他终于知道钟忆几天前倔强地在自己面前说他是璃月人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期盼了。
说到底,钟忆还是个刚刚成年的小屁孩罢了,成熟只是表面的掩饰,过得没心没肺也只是想说服自己,让自己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提瓦特能忽略内心真正的渴求,更顽强地面对明天,但无论如何,还未成长的幼苗依旧期盼着被呵护。
虽然他认为自己已是璃月人,但他仍然需要有人给他一个家,给他一个生活与生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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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让人安眠。
……
虽然转折有点太快了,但是现在请在脑中脑补璃月的小曲儿——《璃月港》。
……
请仙典仪当天,玉京台——
“快点,请仙典仪就要开始了!”派蒙着急地拉着空的围巾,催促他走快点。
空却不急,慢悠悠吃掉手中的包子,说道:“钟忆都没来呢,不要着急嘛。”
“认识他这么久你还没习惯吗,他这人每次不是来的特别早就是特别迟,你怎么能指望他!”
“喂,这话我可不爱听哦”钟忆从门后走出来,在派蒙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个栗子。
“怎么感觉你今天不一样了?”空的感觉很敏锐。
钟忆笑着回答道:“不知道,可能真的有变化吧——不说这些了,看到前面的布置了吗,再有个把时辰,请仙典仪就开始了,你们快先去许个愿,相传啊,在这一天许下的愿望灵验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吗?”派蒙挠了挠头,“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要说别错过?”
“都一样。”钟忆从入口处的桌子上拿来一些红色的香,分别给两人手里塞了一些,“跟我来吧,在这样重要的日子许愿的话,可是会受到帝君和仙人的保佑哦!”
空和派蒙对视一眼,转身闭上眼虔诚地默念了自己的愿望,然后将香放入香炉当中,只见那香炉忽然亮了不少,就好像帝君和仙人在告诉他们愿望已经听见了。
“诶,钟忆,你为什么不许愿啊?”派蒙见钟忆竟拿着香就让它在空中燃烧飘散,不禁疑惑道。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许愿的机会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让我的机会随风飘散,为有缘的人多增添一份美好。”钟忆轻轻说着,把燃尽的香的最后一点末尾放进了香炉。
说完,他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笑道:“可以了,趁现在请仙典仪还没正式开始,有什么关于典仪想问的事都可以问。”
“我记得你之前说,去年是玉衡星主持典仪,今年是天权星主持典仪,有什么区别吗?”空问道。
“应该说大差不差吧,不过毕竟是不同的人主持,要追究细致的话当然是会有些区别的,作为掌控着不同方向的商业的大商人,七位七星自然也都有自己的风格,玉衡星主持的什么样我忘了,至于天权星嘛,待会就知道了。”钟忆指了指站在场地中央的那位身穿金白相间花纹的旗袍的女子,道,“看,那就是天权星——凝光。”
“哇,好有气质和威严的人啊……”派蒙赞叹道。
“诶,你们也在讨论典仪的事吗?”忽然,一个穿着外国服饰的人走了过来,他打量了空和派蒙一番,说道,“看来你们也不是璃月的人呐,应该和我一样是第一次来参加典仪吧?还有这位小哥,不知怎么称呼?”
“姓钟名忆,钟忆,这两位是我的好友,分别是旅行者空和他的伙伴派蒙。”钟忆礼貌回应。
“我叫伊凡诺维奇,是来自至冬国的旅行商人,幸会。”伊凡诺维奇自我介绍了一番,随后感叹着说道,“从前我只是听说过请仙典仪,真正到了现场才知道布置有多么严谨考究,真是让人惊讶——对了,你们知道吗,听说璃月的仙人都是兽形,就连岩王帝君自己,都会在这种正式场合以半麟半龙的仙体示人呢。”
伊凡诺维奇的眼神望向钟忆,期望这位一看上去就明显是璃月人的小兄弟能给个答案。
钟忆轻轻摇头,说道:“虽然你说的大部分都是对的,但是也并非所有仙人都是兽形,不过以外国人的身份来参加请仙典仪还能认真了解一番的实属不多,伊凡诺维奇先生,你的态度值得赞扬。”
伊凡诺维奇摆了摆手,谦虚道:“哈哈,以璃月的传统,我是不是应该谦虚一下,不过还是谢谢夸奖。”
“既然你知道仙人存在兽形,那么也应该听说过璃月人讲起另一个传闻——仙人会变化之法,时常以人或兽的多种样貌行走于世间,体会百态。”钟忆补充道,“相传岩王帝君也是如此,千百年来,化身为不同的存在为璃月护佑,不知此刻,帝君又是否站在你我身边呢?”
空和派蒙立马扭头往四周看去,钟忆不禁无语道:“我只是用个修辞而已,不是真的说帝君在我们边上,你们两个……”
伊凡诺维奇哈哈大笑道:“两位真是有意思,好了,我得赶紧先去许个愿,可不能错过了呀,三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