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短信里说过了。”
“嗯。”
过了会,他说:“我们换个酒店住吧。”
贝语纯问:“你介意和他……”
“不是。”他打断,“自己弟弟有什么可介意的。觉得这离市区有点远,交通不太方便。”
“都行。听你的。”贝语纯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只想玩。动脑的事交给你吧。你决定就好。”
又一会,腰间的手松了些,大概是坏情绪缓解了吧,贝语纯也收回手:“天黑了,把灯打开吧,我看不见了。你刚才是在房里睡觉吗?怎么不开灯呀?”
“因为我想做坏事。”
“什么?”
“啊!钟聿!你抱我去哪?唔……”暴风骤雨般的热吻接踵而至,她很快明白他的意图,也接受了,捏他手臂一下,“你轻点。”
夜色侵袭的房间,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钟聿却能凭借熟悉度轻而易举地找准她的点。
这种时候,他最能感受到贝语纯对他的爱。
她太爱他了,一刻都不能分离,他稍动一下,她立刻循着气息吻过来,唇角紧贴着他的求吻。他会捏住她后颈不让她贴太近,她越想要,他吻的越浅,他享受这种被她需要的乐趣。
在热烈交缠的爱里,钟聿忽然想通了,他为什么要介意住在同个酒店,选择权一直在贝语纯手里,是她选择留在他身边的。
次日清晨,盛轲起很早,绕酒店慢跑三圈,回房冲了个澡,再去一楼的自助餐厅兑早餐劵。拿了餐盘,直奔轻食区,拿了个三明治和一些蔬果沙拉。一手端着盘子,另一手拿红茶去加蜂蜜,单手不好操作,准备把餐盘放下时,有只手伸过来,替他按下蜂蜜罐的泵头。
按了两下,那人问:“够吗?”
用中文问的。
盛轲警觉地抬头。
对上那双看了就倒胃口的眼睛。
“够了。谢谢。”他拿勺搅了搅,杯子蒸腾的蜂蜜热气有股过期的甜味,让人反胃,若不是怕浪费,真想倒掉这杯茶。
盛轲取完餐,找角落坐。
过了会,钟聿端盘坐到他对面。
“餐厅这么大,没其他位置坐?”
“我习惯和熟人坐一块。这么怕我?”
盛轲剜他一眼,哼了声‘有病’,低头切欧姆蛋。
再抬头,瞧见钟聿多解开颗衬衣纽扣,脖颈侧面一串吻痕,青紫色的,深深浅浅,有个还隐约透出她的唇形。
盛轲忽然鼻头微酸,后槽牙磨出句:“无耻。”
钟聿勾唇笑:“老婆送我个小草莓,哪无耻了?”
敏感的称呼戳在盛轲的雷区,气急攻心,手挥出去,金属餐刀抵在钟聿衬衣领,咬牙切齿地威胁道:“闭嘴。”
他不想听,一句也不想听。
餐刀微凉,冒着金属寒光。
钟聿也只是冷了几分眼眸,没有惊慌,没有恐惧,似乎早有预料。
旁边的服务生见状,吓得脸色大变,过来问怎么了?
钟聿浅笑,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