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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夫人不好啦,少爷又生病了。”蝶舞惊慌的声音和她匆忙的脚步一同到了饭厅。
“格儿怎么了”厅中的丁巧巧闻言,原本还带着一丝微笑的脸突然就凝住了,在她身旁的李云龙也大致如此。
夫妻二人没有询问蝶舞原因,而是直接起身向自家儿子房间跑去。
“相公,你快让技安去请大夫来。”丁巧巧进房后,坐在床边轻抚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小脸颊,脸色瞬间变得难起来。
“我这就去。”李云龙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儿子,匆匆走出了房间。
“格儿,你怎么了”丁巧巧站在床边,眼中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
“娘”床上迷迷糊糊的李格微睁双眼,着一脸担忧的美妇人轻喊了一声。
“娘在呢,格儿你安心躺好,你爹去请大夫了,马上就来。”李夫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连忙对站在房里的一个丫鬟道“秋燕,你去倒杯热茶来,蝶舞,你去端盆热水来。”
“好的夫人。”房中的二个丫鬟应了声,急匆匆走了出去。
随后,李云龙一脸担忧的走进了房中,夫妻二人在床前望着儿子李格满是惆怅。
过了一会之后,家丁技安领着之前给李格瞧过病的那位老医者急步走了进来。
“黄大夫,您快我儿子是怎么了”一脸忧愁的李云龙正在床前渡步,见老医者后,连忙迎了上去。
“好好让我来给令公子瞧瞧。”黄大夫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床边,握着李格的手腕号起脉来。
当这位老医者刚一握住李家小公子的手臂,脸上就露出了一股惊讶之色。随着他号脉的深入,惊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
“李老爷,令公子的病老夫诊不出来。”黄大夫轻轻放下李格的小手腕,无奈的说着。
“诊不出来黄大夫,您可是我们子午镇医术最好的大夫了,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儿子啊。”李云龙闻言,焦急的哀求着。
“若是老夫能诊出病因,一定会想法医冶,可令公子的脉像四平八稳,实无异常,只是他体若寒冰,老夫从未见过这种病因。”黄大夫无奈的说了几句后,便自顾离开了。
“相公,你快想想办法呀。”丁巧巧回到床边,紧抓着自已儿子的小手,满脸泪水。
“技安,你快去把镇东头的陈大夫请来。”李云龙满面愁容的呆站了一会,急忙对候在门口的家丁交待了一句。
技安在门外应了一声,急匆匆跑出了李府,过了约小半个时辰后,他背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停在了房外。
老者从技安背上下来后,一手拄着一根拐杖,另一只手紧抓着背在身侧的药箱带子,慢步向屋内走来。
“陈叔,您年事已高,我和巧巧本不想打扰您的,可小儿身患怪病,不得不麻烦您老人家走一趟了。”陈云龙见白发老人,急忙向前将其掺扶住了。
“贤侄无需客气,你们李家于我有恩,现在有事我怎能不来呢”陈大夫客气的回了句,被掺扶到床边后了躺在床上的李格,坐在床边握着后者的小手腕号起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