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间,驾驶座的椅背被放倒。
男人宽厚的手掌试探地探进女人的衣摆,几番徘徊,握住了那柔软的腰肢。
分明是寒冷的冬日,熄了火的车内空气却让人感到燥热。
十几天没见面,终于将人拥入怀里,思念在这一刻化作了欲,驱使他撕碎那些碍人的衣物,彻底占有她。
江瑾黎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抽出险些触碰到禁区的手,克制地推开她,躺倒在座椅上。
毫无察觉的棠荔坐在江瑾黎身上,看着他那被自己故意揉乱的衬衫,把领带攥在手里,愉悦地眯起双眼。
江瑾黎看着她,眼底逐渐清明,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那些烦躁不是突如其来的,更像是积攒已久。
她根本还是什么都不懂。
只是贪图好玩罢了。
是他,是傅元白,是颜清,或是别的人,都没什么区别。
人都是贪心的。他也一样。
想要的越来越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更进一步。
连吃醋都不敢表现出来暗恋,实在煎熬。
棠荔另一只手刚覆在金属扣上,突然被按住。
棠荔疑惑地看向他。
江瑾黎坐起身,把领带从她手里拿出来,“坐回去反省一下。”
旖旎的气氛瞬间消失。
棠荔没动,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突然福至心灵,问:“江老师你在生气?”
江瑾黎看着她,承认:“是。”
承认也没什么。反正她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棠荔想了想,说:“我没有摸他们。”
江瑾黎嗯了声。
她只是受他威胁被迫听他的话,并不是有多在意他。
棠荔便问:“所以江老师为什么生气?”
江瑾黎看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好说:“没有生你的气。”
“撒谎。”棠荔揭穿他,“没有生我的气为什么不让我摸?”
江瑾黎耐心又纵容地胡扯:“因为江老师今天来大姨妈了,不能乱摸。这个理由可以么?”
棠荔:“?”
你是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孩。男人怎么可能来大姨妈!
棠荔瞪他一眼,见他是真的不想,也没有勉强,坐回副驾驶座上。
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