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日后,丹修与友人在青楼听曲,友人忽然提起送他一件生辰礼物,于是让青楼花魁伺候他歇息,丹修喝得酩酊大醉,一时间竟同意了下来。
结果他还什么都没做呢,不知道是谁给他父亲告了密,当夜就派人将他抓回家中,罚他在祠堂面壁思过半月。
在这半月里,父亲勒令任何人不准给他送食物,丹修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曾经的初恋悄悄出来,如雪中送炭一般,为他送来食物。
两人相顾无言,仿佛有千言万物要说,却碍于身份,不得不隐忍不发。
丹修着地上的食物,别开头,“你走吧。”
少年站在身后静静着他,目光冷静沉着,“我明日再来。”
“不用,别来了。”丹修不愿回头再一眼曾经的初恋,因为这个少年将在不久后成为他的继母。
少年抿紧薄唇,一意孤行,“我明日再来。”
丹修咬牙道“我让你别来了”
少年深深地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第二日照常为他送来食物,丹修不吃,他便一直不走。
“为何要嫁给我的父亲。”
“我无法回答。”
听到他的话,丹修怒从心起,他扶着膝盖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双腿失去知觉,身体向旁边歪倒过去。
少年上前一步接住他的身体,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不用你管”丹修一掌将他推开,结果却被他牢牢攥着手腕,“放开。”
少年道“我扶你坐下。”
丹修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心中的情愫疯狂发芽,让他短暂地失去力气,一手揪起少年的衣襟,动作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唇齿。
“卧槽”
谢辞激动得差点没从地上蹦起来,他是攻这本他是攻
少年在一瞬间的迟疑后,选择纵容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安静神圣的祠堂内,两个身份悬殊的少年在进行疯狂的行径。
衣衫四处散落,喘息声不断,在谢辞的期待下,终于来到了最后一步。
在一片炙热的呼吸中,少年将手伸向丹修的
谢辞没有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片刻之后,谢辞冷着脸将一合,似乎还觉得气不过,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就差临门一脚了,你他妈告诉我小妈是攻是不是有病”谢辞简直气急败坏。
大王趴在一旁,无辜地着他。
“在做什么”
谢安沐浴完了,带着发梢的湿气,走到谢辞面前。
谢辞着小瞎子那张好的脸,又想起话本中描述的那些画面,臊红了一张脸,将地上的捡起来,“没什么。”
谢辞正想将桌上几本收起来,谢安就已经先他一步拿起一本来。
谢辞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别”
他上前想要阻止,夺过谢安手里的,谢安却挑起眉头,将举过头顶,问道“紧张什么”
“我”
对啊,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