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良十分满意,心里也舒畅了许多,这回看你们还有谁敢去骚扰胡梦。他从乌鸦精那里得到黑气,可以将自己化作黑气,来无影去无踪的,想什么时候化作黑气就什么时候化作黑气,想什么时候化作人就什么时候化作人,非常方便。然后可以将黑气侵入别人大脑,看到自己最喜欢最想要的东西,不断去刺激,那人就会跟着感觉走,却只有这一种感觉,不会感到辛苦感到累,最后就是活活折磨死,而且还是自己折磨自己,一点也看不出有另外人的痕迹。他本来只想教训一下庄海洋的,可是想到胡梦的伤心,心一横,却用力过度,把庄海洋弄死了,原本还挺害怕的,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有杀死过人呢,但是警察查不出什么来,胆子就大了。他想到了束昭鑫和贾文风这两个人,用同样的方法先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们。
学校的公告栏上的警告,一度吓坏了全校的人,后来经过警察的调查,确定是恶作剧,因为那三人的死都是自己的问题,不存在外力,不过是有人想借着这事罢了。可是,学生们可不这么想,一个个都躲着胡梦,就像躲着瘟神一样,避而远之,只要胡梦过来了,附近的人立马都躲得远远的,就连最好的朋友白琴也躲着,同宿舍的更是不敢和他讲话,生怕说错什么,弄得胡梦极度委屈,只好去找萧珏了。
这一切都被吴元良看在眼里了,他刚开心了几天又郁闷了起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胡梦一有烦恼就去找萧珏,而萧珏又不能做什么,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占领高地了:杀了萧珏。
这天晚上,整个宿舍楼都熄灯了,吴元良睡不着,好不容易等到半夜,这才化作一股黑气,从门缝里出去,然后从门缝里进到萧珏的宿舍。萧珏睡在上铺,他瞧准了,就准备进到他的大脑里,可是却进不去,他大惊,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便想着大脑进不去,那就进身体里去,从里面进大脑,可是一碰到身体,全身麻了一下,被弹了出去,控制不住,化作了人形,撞到了对面上铺的床上,压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大叫了一声。他暗忖不好,忙化作一股黑气。
这时,萧珏早就知道了,这是有鬼怪作祟,忙一跃而起,披上衣服就追出去了。
宿舍里乱做了一团,那人被压了一下,胸口生疼,其他人听到叫喊声都醒了,下面的人忙开了灯,问是怎么回事。
萧珏一出来,就看见了黑气,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扔了出去,那符泛出黄光,化作一张光网,罩向了那股黑气,黑气躲闪不及,被罩住了。本来抓住了,可是隔壁宿舍听到这边的动静,都出来看了,他们又不知道,有一个学生踢了一下那光网,黑气趁机逃走了,萧珏见了,叹了一口气,便回去了。
吴元良吓坏了,也不敢回宿舍,忙离得远一些,不敢化作人形,还是一股气,躲到树上去了。
显然,他们忙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萧珏的室友都认为那人是做了噩梦,感觉被人压住了,其他宿舍的也有人说这是鬼压床,没事的,起来就好了。就这样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就回去了,继续睡觉。
萧珏睡不着了,他想不明白这个鬼祟干嘛来惹自己,最近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啊,这个鬼祟道行很浅,应该是刚刚成鬼的,看来学校里不太平喽。
();() 等了好久,终于安静了下来,吴元良这才回了宿舍,进了被窝,这才安心了。他的一个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看来萧珏果真是道士,有两下子,下次要注意了。他这才打消了杀萧珏的念头。
这几天,胡梦天天和萧珏吃饭,同行,有说有笑的。有时是三个人一起,有时就他们两个,胡梦从来没有单独和吴元良吃过饭,说过话,他心里挺不是个滋味。虽然他知道胡梦心里一直喜欢着萧珏,这样子很正常,但他心里就是莫名的不舒服。
一天晚上,他来到池塘边,柳树下。他和乌鸦精有约定,乌鸦精给了他自己身上的一根羽毛,他只要拿出来,吹一口气,乌鸦精就会有反应,就会过来了。乌鸦精见到吴元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问道:“怎么啦这是?不顺利?”
“没有,相当顺利。”吴元良淡淡地道,“只是现在又遇到不爽的事情了,我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我。”
乌鸦精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这有什么难的,先得到她的身体,后面就好办了。”
吴元良听了一阵哆嗦,像是触了电一般,感觉很高兴,但转念一想却觉得很下流,便道:“这样……这样不好吧。”
“哎,这有什么不好,你既然喜欢她就大胆去表示。”乌鸦精笑道,“不要畏首畏尾的,到最后只会留下遗憾。”
吴元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道:“可是……我怕她……”
“我这里有一种情药,只要你们吃了,你就成功了。”乌鸦精道,“这是我们禽界的催情药,我们都是这么干的,看到心动的就上去,服下药,先快活了再说,然后就俘获了她的心,就在一起啦。”
吴元良听了,有所心动了,在乌鸦精的劝说下,完全接受了,便向乌鸦精要了药,高兴地回去了,晚上还做了一场美梦。
到了周末,吴元良约胡梦去吃火锅,胡梦说叫上萧珏,吴元良就骗她说他去找过萧珏了,萧珏有事,和同学在做老师布置的课程,没有时间,等下次再说了。胡梦也没有怀疑,就跟着吴元良去了。
这一顿大概是吴元良吃得最开心的一顿晚饭了,心里已经高兴得不知所措,老是说错话,做错事,引得胡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