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上添了几道伤口,然而常年生活在腥风血雨中他们并未任何喊痛。
疼痛与血反而叫他们更加兴奋骁勇。
白明微手扶旗杆,望着浴血奋战浑身匪气众,露出由衷笑意。
她从未看错他们。
其中一名大当家朗声大笑:“白姑娘,能与你并肩作战,荣幸!”
其余新兵也跟着欢呼:“也们荣幸!”
白明微朗声大喊:“弟兄们,你们天立地战士,也白明微敬重兄弟!”
“嚯嚯嚯!”
又一阵排山倒海欢呼。
然而他们并未享受多久喜悦,也未得及清点战场。
白明微很快下达命令:“受伤弟兄们留在镜城,其余与前往羌城支援。”
“今夜,们要把羌城一并拿下,让北燕贼子见识一下们东陵儿郎厉害!也要让天下知道,‘骁勇’字在今夜易主,它属于们东陵战士!”
“嚯!”
又一阵欢呼,伤重者自动留下治伤,其余随白明微继续前进。
一声呼哨,哒哒马蹄声响起,白马带着将士们马,沿着街道飞奔向白明微他们。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大地甚至震颤。
等到白马到近前,白明微翻身上马,拍了拍白马脖子:“饮岚,就带你去岚漪河喝水!”
北燕了与羌城保持沟通与联系,搭建在北边湖面栈道未被拆除。
一队马飞出城,驰骋在赶往羌城路上。
事出紧急尚未得及清点伤亡,但略估计跟随白明微前往羌城马约莫六千多。
其余死伤,留在了座四面环湖镜城。
与此同时,俞皎看到北方亮起胜利信号。
她率领早点好三千余即刻从莲城出,奔往镜城固守失而复得城池。
……
玉京城,相府。
须皆白丞相跪在祠堂里。
祠堂灯通明,些许光亮从窗户映出,室香烟缭绕,唯脊背分外挺直。
随着他烧纸动作,屋内烟雾愈浓,好似置身于缥缈境。
默默地把一叠纸烧完,他看向摆了室灵牌,哑声开口:“明微又收复了一座城池,山河光复近在前,们白家也算对得起两任先帝重托,对得起天下苍生黎庶。”
“五郎媳妇受了伤,五郎救她远走西楚国,怪他担起白家数代重担,他只在家与国间选择了身丈夫责任。”
“一生宦海沉浮,把所力都放在了治国上,&xeoo一直忘记了应当先齐家。”
“如今会再要求世子孙,一定要把天下苍生扛在肩上,只要大家都好好活着,就够了。”
“一辈子,从未跪在里求过任何事,此时此刻,只求你们保佑明微,保佑五郎,保佑个家所。”
说完,费力地站起身。
门外等候青柏立即走进搀扶:“爷,大姑娘数战数捷好事,您面愁容呢?”
白惟墉叹息一声:“飞鸟尽,良弓藏,自古卸磨杀驴事算少?一旦明微拿下五座城池,白家将会面临清算。”
“一个文臣都被忌惮,更何况拥兵权和功勋明微。所以才忧心呐!”
青柏面露忧:“爷,您可应对法子?”
白惟墉颔:“法子很多,但关键得看明微能否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