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民一说,我就觉得他说的转机是我。
“老实说,你在京都等的有缘人,是不是也是我?”我挑眉问。
心里难得有点子骄傲,毕竟,我是这样的重要!
闫民瞥我一眼,“不是你,不过你来京都,是镇北仙的意思?”
我看出闫民不愿意跟我多谈这个有缘人,顺着他的意思转移了话题,“是许则然让我来的,前不久他跟我说,他要去找属于他的路,人离开后便没了消息,这次他让赵锦年带我来京都。”
想了想,我跟闫民说了亭中人的事,“我真没想到他就是南云市的看客,而且许则然盘腿坐在他的亭子外。”
闫民皱眉,沉吟好半天,“这事……”
我紧张的看着他,等着下文。
“这事,我看不懂,猜不透。”闫民说。
我:“……”
这大喘气,真憋人。
我揣着手,视线落在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幽幽的问:“闫老,你真的猜不透?还是不敢猜?”
闫民摇着扇子,“本事不到,猜不透,也不敢去猜。”
我抿唇,安静的陪了会闫民,起身继续往前逛。
“周岁安,如果舍你一人,能救天下,你会甘愿赴死吗?”闫民问。
我停下脚步,双手攥拳,半天没说话。
闫民疑惑,“不知道该不该去赴死?”
“不是,蹲的时间太长,我脚麻了。”我艰难的说。
双腿酥酥的,跟过电似的,难受的紧。
闫民:“……回答我的问题。”
我笑了下,“闫老,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先让我猜猜你为啥会这么问,因为阴司冥府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