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姑娘学音乐剧,要家里拦着,当初被星探挖掘,那模样都能当明星水准,一准红上天。
见了面,毓女士所言确实虚。
姑娘姓顾,名字也好听,顾瑶,说话温温柔柔,见面跟秦巷第一句便:“秦师,叫瑶瑶就好。”
顾瑶确实哪里都好,可要挑,那也好多好地方,例如嘴对称,右上,又例如右边颧骨稍高了那一寸……
毓女士说对,毛病要治好,以干脆别结婚。
秦巷决定和姑娘接触着试试看。
试了两个礼拜,顾瑶约他去听音乐剧,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决定赴约。
秦巷抱了捧花先到台,顾瑶妆造才化到一半,看到他,蹭从座上站起:“秦师。”
花放到一边,秦巷按着她肩膀示意她坐下:“别激动,就看看你。”
聊了半会儿天,秦巷看时间差多,她化妆师在等着,道:“好了,也看了,该撤了,你们忙。”
顾瑶依依舍:“秦师,想到你早就,以你会很晚。”
“会,从迟到。”
“对,秦师从迟到过,基本上都在迟到,每次都害你等好久。”
秦巷笑:“等待漂亮姑娘一种美德,甘如饴,在,你迟到多久都行。”
“秦师……”顾瑶先出去,今晚你好好表演。”
“好。”
小姑娘爱总得突然,又格外深,才两个礼拜,统共见几次面,秦巷直觉些招架。
从台出,秦巷去了趟卫生间,躁动空气中拂过一阵熟悉香气。
干一行,他对气味敏感总大过常。
犹如寻到一丝出光隙,因抹独特冷冽兰香,他体内压寂良久因子幡然跳动,似饥渴难耐,一息若生,顷刻热血翻腾。
香味如此凛冽,气息独特,就如辛宴庭一般,骄矜清贵中,天然带着拒千里疏离。
就凑巧。
秦巷才停脚,辛宴庭从卫生间门中探出身,朝秦巷迎面走。
短短几步,像放慢了百倍步,短能再短几秒,足够秦巷完完全全看清他面容,看清,他张致能再致脸。
他换了型。
头长长了,微卷,垂到了肩上,耳鬓下。
几秒定格结束,随着脚步声落地,秦巷转过身,辛宴庭早,秦巷追着他脚步走了出去。
在大厅最多地方找到了他。
他在群中央,头聚光灯天然就该打在他脸上,剧场理,音乐剧负责都在他身边,他俯着身子,难得留出几分耐心听身边太太说话。
秦巷寻到了,浑身躁热和悸动渐渐退下,半个身子慵懒,他靠在墙边,盯着远方楼下,双手抱臂,嘴角扯出一抹难以形容笑意。
此刻,当下,浑身松软和腔震鸣相抵抗,小小一方角落,嘈杂声中,他任凭绪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