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立马打断阿恶的话:“你胡说,姜白根本没说后面半句话。”
阿恶白了阿善一眼:“他走得比巷子口那个卖豆腐的陈大爷还慢,不是想莫桑来追他难不成他是想散步吗?”
莫桑想起来自己方才和姜白说的话,这才明白姜白一定是误会了,连忙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姜白,姜白这个人平时十分讲道理,即使与人争论也总是彬彬有礼,怎么一到了她这里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啊?这怎么也不像姜白会做出来的事情。
莫桑找姜白找得满头大汗,最终在渡口寻到了一抹青色的身影,本来姜白只是站在渡口上,但他一瞧见莫桑就转身往渡船走了,眼看着渡船就要划走,莫桑狂奔着踏上了渡船。
这艘渡船很大有两层,里面有许多乘客,莫桑一时间找不到姜白,却被一个男人拉住,“姑娘,上船要给银子的。”
“多少?”莫桑拿出了钱兜。
“三个银元。”
“这么贵?”莫桑睁大了眼睛。
“是啊,最近河里浪很大,经常有船被掀翻,大多数渡船都不敢开,只有我们这艘开。”
莫桑把钱兜抖了好几下只抖出几个铜板,她一脸苦涩的看着收钱的这个男人道,“我来找个人,要不你让我找找我和他可以游回去。”
“那可不行,船都开了,你得给钱,不然你现在立马下船。”
莫桑正一筹莫展就瞥见姜白在不远处和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说话,很明显姜白瞧见她了,却装作瞧不见的样子,和那个姑娘谈笑风生。
姜白故意这样给她难堪,她也要给姜白一点颜色看看,莫桑长吸了一口气,心里建设了一番,然后对着姜白的方向大哭道,“你个负心汉,让我怀了你的孩子被家里人赶出门,你却丢下我偷偷离开,你让我和我腹中的孩子怎么办?”说罢莫桑还扶了扶肚子,仿佛自己真的怀了孩子一样。
倚在栏杆边喝茶的姜白听完莫桑凄惨的控诉后似笑非笑的看向她,而他旁边那个娇滴滴的姑娘被吓得花容失色,倒退几步离姜白离得远远的,极力避免自己被卷入这场风波中。
众人闻言都看向姜白,姜白倒是很从容,他徐徐走上前凑到莫桑的耳边,带着笑意轻轻道,“掌柜,话不可以乱说。”随后他正色道,“你还好意思说,腹中这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你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出去和隔壁老王私会,别以为我不知道!”
本来众人审判的眼神都落在姜白的身上眼下一下子都落到了莫桑的身上,莫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抬头却见姜白笑得十分奸诈。她赶紧把姜白拉到了一边,躲开了众人的目光。
“掌柜找我有何事?”
莫桑盯着姜白看了一会后心道,这人还在明知故问。
“阿善阿恶说你离家出走了。”
“我?离家出走?”姜白笑了一下,“为什么?”
“你难道不是生我气了吗?我说我和好多男人喝酒的时候。”
姜白没有说话,莫桑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去和淮水河边的酒馆和那些渔夫喝酒去了,最近淮水河不是有大浪吗?我怀疑是妖物作乱于是想打听一下关于淮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