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枪都是。”
高克俭看了齐越一眼:“你当时没开枪吗?”
齐越说:“那家伙已经被围住了,根本没必要开枪。”
高克俭看过了现场,心里很认同齐越的说法,反过来说,为了尽快抓到人,开枪打伤对方也很合理。
开枪或者不开枪,都没什么问题。
高克俭凝神沉思了半晌,对黄组长说:“再给我讲述一遍事情经过,任何细节都不许遗漏!”
听到这句话,齐越暗自松了一口气,事情进展到现在,没有任何意外,每一步都在自己的设计中。
王连升本就有军统嫌疑,他开枪射中阿水胸口,在高克俭这种老狐狸心里,就会产生杀人灭口的联想。
眼见高克俭神情严峻,黄组长特意把大平叫来,自己讲述有遗漏的地方,也好有人及时补充。
“你确定,阿水看的是王连升?”
高克俭问。
黄组长说:“当时街上人很少,阿水看的方向,只有王连升一个人。”
“还有就是,他似乎挺着急的……”
大平在一旁补充着。
高克俭立刻问:“谁挺着急的?”
大平说:“阿水。”
高克俭又问:“他表现的很明显吗?”
大平想了想:“也不是很明显,我是凭着经验判断。”
高克俭示意他们接着说,
黄组长说:“王连升挡住路,阿水朝他扔了一个改锥,刺中了王连升,王连升开了一枪,差点射中阿水的脑袋,擦着耳朵飞了过去,我提醒王连升,要活口,可以打下三路……”
高克俭问:“改锥刺中了王连升,伤情严重吗?”
黄组长说:“不严重,腿上划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