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眉头一瞥。
堂前燕惦记嬴楼身上的黑水龙玺或许不假。
但这一路上从出了南荒刚入唐国的官道起,再到蜀都、长安,和后来的白马寺。
种种的事情太过于巧合。
尤其是蜀都那封提前写好的书信,就像是堂前燕早就预料到了事情的展一样。
“金哥,我们兄弟两人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信任吗?”
堂前燕双手捂着胸口,眼角强行挤出半滴眼泪,一边抽泣,一边偷瞄着金蝉。
“大人,您要的东西!”
就在堂前燕刚说完话的同时,只见李信带着几个人拎着大大小小的刑具走了进来,而这其中还有一盆烧的通红的木炭。
“你小子也太歹毒了吧!”
看到不怀好意的李信,堂前燕骂骂咧咧道。
“这玩意叫剥皮刀,我们一般把那些嘴犟的囚犯埋进土里,用它在头顶开个小口,再把丹砂(水银)慢慢从伤口灌入,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完整整的剥下一张皮!”
金蝉笑了笑,然后左手拿起一柄锋利的小弯刀,右手拿着烙铁的柄棍,将其放在炭火上慢慢炙烤。
“金哥,你这方法不行的,依我看不如把丹砂混着浓度较高的盐水一起灌入,那滋味,保准神仙来了都得招供!”
堂前燕浑身哆嗦了一下,从表情来看似乎还有点享受。
“这个变态!”
金蝉心里嘀咕了一下。
原本只是打算先吓唬吓唬,这一下倒好,金蝉还真有了想试一试的冲动。
“别给我贫嘴!”
金蝉朝后挥了挥手,示意让李信等人退下。
“你有本事的话,就在我眼皮底下逃走,或者就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不然的话下辈子你就待在这里吧!”
对付堂前燕这种聪明人,要么就是严刑逼供,但真遇见了硬骨头也不一定会妥协。
要么就是说出利弊,让他自己去做出选择。
浪费口舌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唉!”
堂前燕在低头叹了口气后,便扯开囚服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金哥,不是我想瞒你,只是时机还没到而已!”
堂前燕的话音刚落,便伸出右手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腹腔。
在摸索了一阵后,从里面生生掏出了一枚沾着脓液和血水的金凤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