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人群中,白起之子白马错也是同样如此,死死的盯着金蝉,甚至右手都悄悄的抓向了腰间的剑柄。
“果然!”
自从自己的威名在秦国传开后,金蝉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毕竟这鱼腹剑,当年可是昭王赐给白起,白起又赐给了自己的孙子白陶。
若不是白陶在南荒时被普渡贤师所杀,这鱼腹剑或许还落不到金蝉的手里。
“南荒,公子镇,白家军,暗字营,白陶死前所赠!”
金蝉直视着白起,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儿已死?他是被谁所杀?”
白起还未开口,一旁的白马错便先怒吼一句。
虽然十三年未有白陶的消息,但真当听到这句话时,身为父亲的白马错还是不免有些伤心。
“白老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金蝉直接无视白马错,而是从怀里掏出了暗字营的令牌。
而看到暗字营令牌后,白起先是一愣,便转身和金蝉两人来到了远处的护栏前。
甚至呵住了想要一同前来的白马错。
“普渡贤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几年唐国不太参与中原之事,还严守各处关卡。”
在金蝉说完南荒的事情后,白起眺望着云层低头自语道。
不过关于南荒生的一切,金蝉并不是全盘托出,着重只是说了关于暗字营的事情。
“这鱼腹你能使用?”
当初昭王将鱼腹赠给白起后,白起现这玩意和废铁没什么区别,便直接丢给了自己的儿子白马错。
而鱼腹在白马错手里,也是同样不能一展中原绝兵之姿。
最后实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才又丢给了白陶。
但谁知白陶也是一样。
“自然可以!”
说罢,金蝉直接抽出鱼腹,轻轻在旁边的玉瓷瓶上一划,就和切豆腐一般,毫不费力就将其割成了两半。
“白老将军,暗字营五百人,南荒战死白陶、红良玉等三十六人,其余人现在皆在咸阳城,不过他们因为当年无故失踪之事害你被贬,心里一直愧疚不已,自感辱没了白家军和你的名声。”
“胡闹,老夫被贬岂会是因为他们,等回到咸阳后你告诉他们,暗字营没有辱没白家军的军旗,就说是我白起所言。”
白起虽然言辞犀利,但嘴角却
微微扬起一点。
戎马一生,能有如此忠义手下,心中倒也有几分自豪。
“告诉大王,暗字营本就特殊,而且各个心智坚定、善于刺杀、收集情报,若是不嫌可将其归纳于黑冰台。”
金蝉没想到,自己还没表明意图,白起反而先说出了出来。
对于暗字营那伙人,金蝉的确早有收服为亲兵之意。
但因为兵种特殊的原因,暗字营并不适合聚众作战,反倒更适合纳入黑冰台,与大唐千牛卫那种王城精锐一般。
两人结束了对话后,便返回了宴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