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又扇了他一巴掌,“破狗连叫都不会叫!”
这些保镖,对我的态度都非常好,甚至有些讨好。
想也知道,跟牧寻脱不了关系。
我也没有必要,向他们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在缅北,我需要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包括误会。
我垂下眸子,收敛好情绪,迈步离开牢房。
牢房的空气不流通,过于湿热的环境让我心情有些浮躁。
明天,就要去c区了……
我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能够克制住恐惧吗?
即使是害怕,但在我后面,又根本没有退路可走。
就算再头疼,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宿舍里,牧寻冷着脸,瞧见我眼皮未抬一下,闷哼一声,盖着被子就要睡。
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他,沉默地从柜子拿出一条小薄被,铺在地上,打地辅。
连枕头都没有拿,直接睡在薄被上。
地板又冷又硬,的确不舒服,但困意来得突然,我承受不住,很快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见男人的一声低叹,带着微薄的怒意和无可奈何。
“唐雪亭!真是……败给你了。”
身体重新陷入了柔软的床塌,我想挣眼,但实在拧不过睡意。
挣扎着翻了个身,低喃道,“不……不要睡一起。”
男人身体僵了僵,气愤地在我鼻尖拧了下,“大小姐,安心睡吧!我去椅子上睡。”
得到回复的我,心头松了松,头靠着枕头,彻底睡了过去。
……
“咳咳!”
不算小的咳嗽声吓得我一激灵,我睁开眼,现自己在床上。
扭头看着从椅子上起来的牧寻,难得尴尬,耳垂全都红了。
原来,昨晚上生的一切,不是梦……
牧寻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哟,醒了?昨晚上睡得不错?”
我揉了揉耳尖,强装镇定。
“托牧少爷你的福,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