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我还没有圣母到,去无条件帮助一个曾经多次害我的人。
一晚上很快过去了,我睡得并不安稳。
身上的伤口反反复复的作,疼痛感就像一只蚂蚁爬在身上,不只是生理性的,心理上也觉得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在疼痛。
到后半夜的时候,周身又热了起来。
我踹掉被子,手搭在额头上。
果然很烫。
不用体温计量,就知道是烧了。
恍惚间,我望向左边的方向。
曾经那个位置是一个小厨房,霍云从厨房里面为我端出来白粥。
可是,现在那个位置是一面白墙,没有白粥,更没有霍云
没有人会在烧时为我煮粥了……
一股淡淡的酸意涌上来,我闭上眼,不去多想,疯狂给身体机能提示,让身体尽快退烧。
烧在缅北意味着无穷的麻烦。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烧,有可能增添炎的风险,严重的会危及生命。
我拿不到任何药物,只能把希望,全部都寄拖在身体的机能上,期待它们能够把病毒杀死。
估计是我的愿望太过强烈,等到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烧真的退了。
体温恢复到正常,我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侧头一看,江浅浅还躺在地板上,歪着头闭着眼,看样子是睡过去了。
那一抽卷纸,基本已经被她口水给浸湿了。
我眉心皱了皱,去洗漱间拿了一个没有开封的牙刷,用牙刷柄将她嘴里的抽纸给挑出来,解开她手腕处的绳子。
一切做好后,我把她扔到旁边的那个床上,就盖上被子。
这次做完好像什么也没生一样,看不出一点异样的情况。
我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打开房间。
没想到,牧景天居然早就站在门外。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昨天。没生什么吗?”
我面色如常,平静道,“一切正常,牧老板,你要进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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