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扭头看了他一眼:“王爷消息倒是灵通啊”说着微微一顿,说句不敬的话:“王爷这等十个都不够咱家打”
哎呦我去,朱审烜立刻就吹鼻子瞪眼了,这货哪来的自信的,本王怎么着也是舞刀弄棒的:“常公公这是吹大气呢,不如咱们比试比试,看看是常公公打本王十个,还是本王打你十个!”
常宇摇头,撇撇嘴:“王爷既知咱家善拳脚,岂是空穴来风,还是不比了,伤了您贵体,咱家可就罪大了”。
且,常宇这么一说,朱审烜更不乐意了:“这年头溜须拍马者众,谁知道常公公是否真如传闻那般,所闻百闻不如一见,此时闲来不若咱们比试比试”。
“别!”常宇直接拒绝:“咱家早不轻易动手,一来恐伤人,二来没彩头不动手”。
他越是如此说,朱审烜越觉得这货装逼,而且他年纪轻一听还要玩彩头兴趣更甚:“着啊,玩些彩头才有意思,常公公想玩什么?”
“王爷真要比啊”常宇心中无奈,这种小怪硬要送人头让自己刷经验,还要给彩头,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五万两银子,玩不玩?”常宇嘿嘿一笑。
朱审烜一怔,倒不是因为他出不起五万两,而是没想到常宇玩这么大,更重要的是这小太监有这么多银子么?绝对是虚张声势。
“嘿,多大事,问题是常公公您有这么多现银么,您要是把银子摆出来,咱现在就比试一番……”朱审烜正说着突然间常宇目光望着他身后,略带惊喜。
于是转头望去,却见几匹马奔来,
“叩见厂督大人”秦兴一脸风尘仆仆,却喜色上眉。
一看他神色常宇便知事情应是办好了,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人找到了么?“
“幸不辱命!”秦兴重重抱拳。
“太好了”常宇大喜:“在哪?”
“城上”秦兴一指大南门城楼,常宇已经奔了过去,远远传来一句:“秦兴,本督给你记大功”
”谢厂督大人“秦兴大喜,对着常宇背影施礼。
而一头雾水的朱审烜有点不知所错:”喂,常公公,常公公还比不比……“说着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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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实施除了你等明察暗访外,也可联同本地衙役,捕快,甚至地痞流氓,也可在难民中布设眼线,采取举报有奖机制等,一定要严控,本督不准难民中有任何异动,否则拿你俩人头祭天!”
“是大人”蒋全领令而去。
诸人心中不寒而栗,看着常宇各自脸色变幻不定,差点被这爱笑少年人畜无害的笑容骗过了,东厂毕竟是东厂,杀人就想吃饭一样简单,三句话不离不开砍人脑袋。
当然稳定民心仅靠棒打也不行,要双管齐下,糖果也要跟上,常宇一边让手下东厂番子和锦衣卫暗中查访,一方面又请晋王和巡抚等官老爷们多出面与民共乐,软硬兼施确保民心不散。
若在平日晋王当不屑为之,但此一时彼一时,稳定民心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何况稳民心还不是根本,必须还要调动民心一直对外,所谓民心所向,胜之所往。
当前形势紧急,事务繁杂,诸人又聊了几句,便散开,各自忙活份内之事,护城河边仅留常宇和晋王兄妹还在吹风赏景。
“你们东厂是不是特别喜欢杀人?”朱芷娥看着旁边蹙眉远眺的常宇忍不住问道。
“芷娥,休得无礼”朱审烜低声训斥道。
常宇微笑摆摆手,看着朱芷娥道:“不是东厂喜欢杀人,是这世道该杀的人太多”。
朱芷娥忍不住的打个寒颤。
“厂督所言,哪些人该杀?”
“多了去了,祸国殃民者,贪腐受贿者等等一时间说不清楚,但咱家可以告诉王爷的是,对面就有十几万该杀之人!咱家恨不得亲手手刃诸贼!”
朱审烜看着常宇,忽然道:“听闻常公公善拳脚?”
常宇扭头看了他一眼:“王爷消息倒是灵通啊”说着微微一顿,说句不敬的话:“王爷这等十个都不够咱家打”
哎呦我去,朱审烜立刻就吹鼻子瞪眼了,这货哪来的自信的,本王怎么着也是舞刀弄棒的:“常公公这是吹大气呢,不如咱们比试比试,看看是常公公打本王十个,还是本王打你十个!”
常宇摇头,撇撇嘴:“王爷既知咱家善拳脚,岂是空穴来风,还是不比了,伤了您贵体,咱家可就罪大了”。
且,常宇这么一说,朱审烜更不乐意了:“这年头溜须拍马者众,谁知道常公公是否真如传闻那般,所闻百闻不如一见,此时闲来不若咱们比试比试”。
“别!”常宇直接拒绝:“咱家早不轻易动手,一来恐伤人,二来没彩头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