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2年,十月。
朝廷任命索为镇北将军,负责管辖攻占的漠南大部。
此地被朝廷正式设立为漠南郡,索为第一任太守。索深知责任重大,决心带领这片广袤的土地走向繁荣。
漠南战役后,拓跋部余部北迁,会合檀石槐部。和辽东慕容恪部,组成新的鲜卑部落联盟。联盟五大长老为慕容恪,檀石槐,拓跋焘,慕容垂和步度根。
五位长老成员每年轮值可汗之位,以功绩大小决定属地大小。经过数月的展,鲜卑兵力已不下2o万,威势更胜从前。第一年的可汗还是檀石槐。他是一统鲜卑诸部落的雄主,威望很高。慕容恪等人初来乍到,也不好喧宾夺主,其他人更无话可说。
一位宛若天人的男子,眼神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期待之火。他就是拓跋焘
“可汗,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檀石槐微微眯起眼睛,望向远方,沉思片刻后说道:
“我们要巩固现有的势力,然后寻找新的战机。
拓跋焘握了握拳,大声疾呼道。
“我们一定要收回漠南的故土,一雪前耻!”
一旁的俊秀男子,恰似精雕细琢而成的塑像,五官立体如雕,身材挺拔似松,双手修长如猿臂,过膝而垂。慕容垂缓缓道。
“这事要放一放!大汉的民生已然凋敝,且贪腐之风盛行。我们完全可以静待时机。”
“垂将军言之有理。”慕容恪附和道。
慕容恪知道东汉的历史走向,蛰伏待机才是上策。
“可汗,我认为眼下休养生息,练兵备战才是当务之急。”
檀石槐来了兴致,好奇地盯着慕容恪道。
“哦!不知慕容恪将军有何高见呀?”
“我们鲜卑的展大计,可以分两步走。”
“第一步:休养生息。先要缓和与大汉的关系,积极采购粮食并储备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做到未雨绸缪。”
“我觉得可以这样做。”
“一方面,我们可以向大汉送出财货牛羊示好,汉灵帝贪财,不会继续扩大战事的。”
“另一方面,我们尽力交好幽州别驾刘虞,并州刺史丁原。他们自诩能力出众,不惧我们鲜卑,我们不如示敌以弱。”
“第二步:蛰伏待机,整军备战。大汉贪腐成风,上到皇帝,下到文武百官。不出几年,内部必出祸乱。我们那时可以趁机横扫北部草原,再徐图中原。”
檀石槐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面向慕容恪道。
“恪将军言之有理。我们就这么办。”
拓跋焘脸色不悦,自己这边损兵折将,丢失领地。要是一直龟缩,这可不是他的性格。
“北地的索与皇甫嵩乃是心腹大患,我们不可坐视不管。”
“听说他们新立了漠南郡,这是奇耻大辱。我们不能放任他们展。”
“可以。漠南之地,本就是我们的。拓跋将军可以择机练练兵嘛。”
索经常率队巡视边境,两军小摩擦不断。他深知鲜卑部的野心,绝不能掉以轻心。
索多次提醒并州丁原刺史,幽州别驾刘虞。要提防鲜卑,做好边塞郡县的防御工作,但是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