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接过徐进新丢过来的酒壶,灌了一口,说道。“这酒很贵,去了南疆,怕是要换回那烧刀子了。”
“无妨,我平时也不怎么喝的,所谓借酒消愁,那都是随意举杯做给别人看的。”
他说着,往船舱里走去。
李翊问道。“你这是?”
“放心,不是回去吊脖子,只是想找船家要根竿子,慢慢消遣时间,总之,有些想吃鱼了。”
很快,他又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两根鱼竿。
他把其中一根递给了李翊,娴熟挂起鱼饵把竿子甩进了水里。
李翊摸了摸鼻子,看着徐进新递给他的竿子,有些尴尬。
实话说,他来过南方,也见过大江大河,但却从未真正钓过鱼,所以一时倒有些不知所措。
可他们的船在不停地往下行驶,如此赶路下钓鱼,真是前所未见。
想来真如他说的,所谓钓鱼,无非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的罢了!
李翊也懒得想是否真能钓到大鱼,他有模有样地学着徐进新,也把鱼钩抛到了水里。
这时,江遇和南宫振宜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两人见他们如此,都松了一口。
江遇走过来敲了一下李翊的肩膀,说道。“看起来,你不太会钓鱼,李雯青,让我来试试如何?”
李翊扭头看着江遇,想了想,终是把鱼竿递了过去。
江遇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实则自己也没钓过鱼,结果闹了个大红脸不说,差点把自己绊倒了。
徐进新看着南宫振宜,笑了笑,把鱼竿塞到了她手里,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向船舱那边走去了。
李翊问道。“不钓了?”
“给你们弄点吃的去。”
不久之后,他从船舱里搬来了一个烧着木炭的火盆。
又在船家那找了许多铁签过来,一阵忙碌之后,他和李翊终于把桶里钓上来的几条鱼请上了火架上。
南宫振宜没心思钓鱼,却站在栏杆处看着徐进新,问道。“你也会弄这个?”
徐进新也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搅动铁签,说道。“以前跟一个朋友学过,算不上精湛,但可以吃。”
“嗯!”南宫振宜应了一声。
徐进新又问。“为何跟过来了?”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让人不知怎样回答,就像在问你为何吃饭一样。
南宫振宜想了想,斟酌着回答。“南方风景好,出来历练总不该错过,这个理由可行?”
这话是句说辞,但听起来毫无错漏之处。
“嗯!”
但徐进新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不久之后,徐进新把烤好的鱼递向了南宫振宜。说道。“可要尝尝?”
南宫振宜接过,却有些手足无措。
徐进新笑了笑。“怕我下毒害你?若不吃就给他们吧。”
“没有,谢谢。”
徐进新又扭过了头,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