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样也能去上班了,下午帮你请假,你家休息一下。”
脑子开始停转了,闻言点了头,现在梁枝庭说什就什。
听他。
“你家在哪里,送你去。”
天……他要送家……
迷迷糊糊兴奋,刚要报出家里地址,又突然想到家里那些能见光东西。行……能告诉他,会被现。
虽然很想他送去,但现实允许。
只能十分遗憾地道:“关系……自己去,就行。”
半睁着,强打起神去看他,“谢谢你。”
睛睁开了,脑袋全靠他手掌托着才耷拉下。
“南藜。”
“嗯?”
他似乎拨开了垂落在额前头,细心地帮打理着,声音很低:“你样一个去放心。”
梁枝庭真太温柔了,什要用种嗓音和说话,要忍下去了。行,行,要坚持。咬了口舌尖试图用痛保持清醒:“,行,至少今天……今天行。”
如果非要家,至少也得让把屋里那些东西收拾好才行。
脸上手指像虫子一样,扫好。
睫被虫子咬了一口,好麻,伸手去拨那只虫子,虫子到,触到了梁枝庭指节,他问:“南藜,要去家吗?”
被句话惊了点神志。
去他家,,什意思……
但就一秒,酒又灌上了血管,力气思考。混蛋,行了,头好,要长脑子了。
“,扶你。”
被他轻轻松松捞起了身,他似乎要带去哪里,去他家吗?
跟着他走了两步,突然哐当一声,什碎裂声在面前炸响。
地上多了一滩热腾腾饭菜,以及一些瓷碗碎片。
“对起,对起!”
撞到梁枝庭务员惊慌安一个劲地道歉,手忙脚乱想用东西帮梁枝庭。
看到梁枝庭白衬衫上沾了一片褐饭菜汤汁。
弄脏了。
务员个十八九岁小姑娘,很年轻,很害怕,想什好怕,她撞到梁枝庭,梁枝庭会生气,他很温柔。
去看梁枝庭脸,&xeoo罕见地现他眉头皱了起,眉心一道深深沟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神。
说呢,个表出现在他脸上,他脸好像太好看了。
揉了揉睛,再去看,梁枝庭明明一副温柔像,他对着务员说:“关系,自己清理就好,你忙去。”
想,酒真个坏东西,居然让被他安置在位子上,他独自去了卫生间。
趴在桌上醒了会儿神,那晕了,梁枝庭,就起身去卫生间找他。
走到卫生间门口,梁枝庭背对着站在洗手台前,水龙头哗哗流淌,他在清洗衣上污渍。洗了很久,衣上一大片很明显颜。
看洗掉了。
“啧。”
刚要进去,听见梁枝庭嘴里出一声轻啧声,水声都掩盖。
那道熟悉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