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再来!”
宴青山却看了她一眼,“把药拿来。”
春荔愣了愣,连忙将药碗递给了宴青山。
机灵劲上来,连忙说:“我还要去准备药熏的材料,就劳烦宴相了。”
说完,便立刻退出了房间。
守在了房间外,今天除非宴相自己出来,不然天大的事情都不能去打扰到宴相和夫人!
“起来喝药。”宴青山端着药碗,轻轻吹了吹。
付霜寒撑着身体坐起,本想接过药碗自己喝。
但宴青山已经舀了一勺喂到了嘴边。
付霜寒手心微紧,乖乖地低下头喝药。
只是喝药的时候留意到了宴青山的手。
包扎地严严实实,似乎伤势不轻。
“宴相的手怎么了?”付霜寒好奇问道。
宴青山并不回答,继续着喂药的动作,“喝你的药。”
付霜寒便也不再问了。
很快,一碗汤药喝完了,付霜寒准备躺下时,宴青山的手猝不及防地伸了过来。
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的嘴角。
付霜寒的心猛地一颤。
宴青山也微微一怔,指腹莫名有些灼热感,酥酥。麻麻的。
随即又端起小碗蜜饯递到她面前。
付霜寒拿了一个,乖乖吃下。
见状,宴青山很是满意,“好好休息。”
叮嘱完这句之后,宴青山便离开了房间。
付霜寒躺在床上,按住了胸口,想要将那小鹿乱撞的感觉压下去。
转念一想,宴青山照顾人这么有经验的样子,必定是没少照顾付霓水。
于是,内心再一次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