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江淮序今晚运气格外好,胡了很多次,心情大好。
“倒酒。”他转头向右边那位长得清纯但身材火辣美女示意。
“暨白结婚了也就算了,怎么你俩也清心寡欲,跟和尚一样无趣。”江淮序看着闻樾和陆祈安身边空无一人,不由得嫌弃起来。
难怪这俩输得最多,肯定是多年未沾女人的原因。
陆祈安冷笑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都快长在下半身了,偶尔赢这么一次就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他也不算说假话,每次出来打麻将,江淮序十有九输,今儿个算是走运。
闻樾抬手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语气温润,但言辞犀利:“纠正一下,是脑子就长在下半身。”
江淮序恶狠狠盯着闻樾,别看他带个眼镜,长得斯文败类,其实就是衣冠禽兽,满肚子坏水。而沈暨白则是面上冷淡凉薄,实则睚眦必报。
得嘞,他这俩一个也得罪不起。
只剩下一个陆祈安,虽说表面上翩翩公子阳光帅气,嘴巴却毒舌得很,他一句也说不过。
“嘴巴这么毒,怪不得潇妹妹要抛弃你。”
江淮序一时喝上兴头,嘴巴在前面说,脑子在后面追,得罪不起还偏要嘴贱。
一说起闻潇,闻樾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的双眼闪烁着锐利而冷冽的光芒,仿佛两把被霜雪磨砺过的利剑。
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江淮序已经嗝屁几百回了。
闻潇是闻家老头老战友的孙女,原名叫陈潇,但在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死得只剩她一个人,所以才被闻老爷子带回来,改姓闻。
名义上是闻樾的妹妹,但是闻樾可不承认,两人背地里早已产生了某些情愫,由于各种现实原因,在半年前,闻潇把闻樾给甩了,并且头也不回得出国了。
所以闻潇的名字现在在闻樾这里算是忌讳,谁也不敢提,据说上一个提闻潇名字的已经被闻樾送去非洲修电杆去了。
陆祈安见形势不对劲,赶紧打圆场,把话题转移到沈暨白身上去。
“哎,暨白,你家那位还不知道吧?”
沈暨白面色阴沉,嘴角微微下撇,形成了一个不悦的弧度,刚刚他给姜妤发了消息,但是显示他已经被姜妤拉黑了。
他和姜妤结婚三年,夫妻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他们哥几个这里跟塑料夫妻也差不多。
说起姜妤,江淮序和闻樾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果然还是得他陆祈安出手。
“知道了也不见得有多高兴。”
江淮序心直口快,他可是天天冲浪,上次看到的新闻还是半年前说姜妤黑着脸去机场接机沈暨白。
所以他理所应当认为姜妤不待见沈暨白。
听了这话,沈暨白本来就不高兴,现在更不高兴了。
陆祈安直翻白眼,江淮序还真是脑子长在下半身,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那什么你们先玩,我去卫生间一趟。”
今晚要数江淮序喝得最多,人倒是没醉,就是有三急。
“快去吧快去吧。”
陆祈安催促着他快去,免得他语出惊人,把两位阎王爷得罪了,有他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