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内容为冰墩口述,丹朱最后加工润色美化处理。
丹朱拊掌微笑:好一出大戏。
哦不是,小墩墩,她,她真是,真实在是太惨了哟……
丹朱默默流了两滴鳄鱼的眼泪,不是太走心地想着:自己务必要让她继续欢乐幸福下去。
她不怀好意磨爪霍霍,冰墩颤颤巍巍瑟瑟抖。
丹朱恶魔低语,带着诱哄和威胁:“想要将功折罪吗?”
……
太阳慢慢露出了脸蛋,光芒洒满每一寸土地,微煦。
穿堂风悠悠吹过,岁月惬意安然。
被迫休假的丹朱将冰墩死死压制在座椅中,不顾对方的讨饶与拒绝——
“王爷,这样不好吧……”
“王爷饶命啊……”
“王爷不行,不可以——”
含量惊人的词汇从半开的房中传出,化作攻击音波,直直撞上无声而来的人。
白衣的公子脚步一顿,小心捧着的托盘惯性摇晃,汤匙与碗壁轻撞,出细微一声响音,波纹刹那漾起一圈一圈。
在鸟鸣啼叫声中淹没全无,重归平静。
却像是砸在他的心底。
钝钝的疼,经久不息。
房里声音还在继续,间或有摆件器具碰撞的声音,甚至桌椅都划过刺耳的嘶吼。
他突然闷哼一声皱眉捂住胸口,有些困难而克制地喘息,苍白的唇因太过用力的抿压染上些许淡红。
那扇门像是人间与地狱的间隔,他没有勇气再往前走。
像是一瞬,又像是许久,他从头脑眩晕中回过神,有些狼狈地回转,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
“诶诶宋——宋侍君……这就要走了?”
宋安轻嗯一声,越过了几个侍卫,有些魂不守舍,脚步微乱。
几个大块头侍卫面面相觑。
“我说姐妹们,叫他侍君……没错吧?怎么人看起来不太高兴。”
“嗨,谁知道呢,王爷也没个说法,虽然昨晚他抱王爷回来,但他那身份——侍君也算顶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