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各绑着一个两千克沙袋的楚雾勉强直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剜了楚天舒一眼,步伐凌乱地冲过终点,勉强结束了这一幕的排练。
身后大树1到大树9的扮演者们大声欢呼,齐齐挥舞起自己装扮成树干的手臂,一时间有如群魔乱舞。
“辛德瑞拉,别摆弄你手上的那些花了。我们今天要骑马去森林里比赛打猎,输了的人没晚饭吃。”
贵族学校不缺资源,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晚会节目,但是还有真实的外景,真是比某些五毛特效拉绿幕的零成本小制作电视剧更大手笔。
楚天舒骑在马上,中气十足地催促着楚雾。她的马和她本人一样骄傲,站在草场上对着楚雾不屑地打了个响鼻,还不客气把她手中的花叼去吃了。
从来没有学过马术的楚雾经过一个礼拜的紧急培训,总算能顺利上马下马了。她心惊胆战地驾着马草草走了几圈,虚脱般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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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安泰里亚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原本弱不禁风的辛德瑞拉雪白的肌肤被晒黑了,纤弱的手臂也长出了肌肉,如同黄鹂出谷一般甜美的嗓音也变成了掷地有声的大嗓门。她原本华丽的裙摆被树林里的树枝荆棘勾破,只好换成了轻便的骑装,为了方便行动,总是精心打理好的长也不得不束起盘在头顶。
哦,天哪,她不再是一位淑女了。
可怜的辛德瑞拉无法反抗继姐的折磨,只能每天坐在家中独自垂泪。可很快,她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了,因为可恶的安泰里亚几乎剥夺了她所有的空闲时间,开始给她安排许多她不感兴趣的课程。
无比枯燥的算术,让人云里雾里的理论课程,冗长难记的历史教材,这些东西挤压着辛德瑞拉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让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自己一周一次的厨艺课程了…………”
在各位以实物出资的投资人强烈要求下,这次的话剧表演讲究高仿真全模拟,即使是排练也要求尽善尽美。
这就导致楚天舒和楚雾真的需要负重跑步勤加锻炼,学习射箭、马术、法律、资产管理等一系列课程,但这里面的大部分内容本来就是楚天舒以前的必修课,所以最终受苦的只有楚雾而已。
看着日益憔悴的楚雾,楚天舒勉强压下要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的嘴角,同情地拍了拍楚雾的肩膀,希望在精神上给予她鼓励。
坐在以“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为名而制作的硌人板凳上,看着高数老师客串的家庭教师一脸严肃地拿着书讲解习题,楚雾欲哭无泪,小小年纪就已经感受到了资本倾轧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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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紧锣密鼓地特训,原本一盘散沙的临时话剧团也初具雏形。
“干得不错。”日常巡查片场的越旻看着对台词和走位已经逐渐熟练起来的楚雾,表达了自己自内心的赞美。
正在动作迟缓地解着脚上沙袋楚雾闻言,抬起头,对越旻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也许她曾经用过这种柔弱的笑容欺骗无数人,但这一次,她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