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周姑娘喜欢拉男人的手不代表别人也喜欢,我要怎么做怎么说君洄还没说话,你多什么嘴!"
毛病!
最烦这种有事没事就喜欢出来横插一脚,或者说风凉话的人,一天天的好像就她最有理,到处找存在感。
来定疆王府近五年,周若蝶一直被奉为上宾,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不顾场合的斥责她。
周若蝶如何能受的下去,愤怒道:“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言称呼的!你当这是哪里!”
林灿讽笑一声,“怎么,叫你们殿下的名字还得分场合啊?何况,名字取了不就是让人叫的,不然起名干嘛,生出来直接叫殿下好了。”
“殿下!你当真要纵容这人继续如此无礼下去?”周若蝶说不过林灿,转而期期艾艾的看向君洄。
君洄刚醒,原本就不太舒服,这会儿只觉得脑子嗡嗡的疼。
看也不看道:“出去!”
周若蝶脸上浮起几许欣喜,得意的看向林灿:“听到没有,殿下让你出去!”
场面尴尬,连旁边的俞兴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眼神含着询问的看向一言不发的君霆。
这些年因为君洄母亲的病,君霆对落日谷的人心底早就有了不满,这种情况自然不会多嘴。
君洄一把将林灿扯得坐到床边道:“本殿下是让你出去。”
“”
“周若蝶,你听明白了吗!”
周若蝶傻了,愣愣的看着眉眼冷峻的君洄,却发现男人的视线依旧落在少年身上,喉间一哽眼眶烫的发酸,但终究忍了回去。
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份体面,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是若蝶听岔了,殿下好好休息,若蝶先走了。”
周若蝶落荒而逃,原本气氛微妙的房间渐渐没了剑拔弩张的感觉,君霆神色担忧的看着君洄,询问道:“感觉如何?”
君洄皱眉,看着有些虚弱道:“无妨。”
林灿看了眼眉头紧锁的男人,淡淡道:“头痛,乏力,呼吸困难,再过一段时间或许还会咳嗽,伴有血痰,你确定无妨?”
三人齐齐的看向林灿,林灿不以为意的笑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俞兴怀激动的拉起林灿的另一只手,“你这小子,不愧是殿下看中的人,竟将症状说的如此准确,老夫几十年行医都没这等本事,快说说,你师从何处,学了多久医术了?”
“老俞。”
俞兴怀一愣,看看君霆的神色,又看看林灿的表情,这才察觉到自己似乎太激动了,眼神尴尬的松开林灿的手,悻悻的笑了笑道:“是老夫无状了,别见怪,别见怪啊。”
林灿扯扯嘴角表示自己不在意,转而看向君洄道:“你这两天去哪了,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还有,成然和阿琪呢?他们不是一直守在你身边,你出事了怎么不见他们的影子?”
提起这个,在场几人神色都有些凝重,沉默片刻后君霆道:“那条路若是行不通,只能再找别的法子了。”
“若是另寻上山的通道,以鹰嘴峰的险峻,不知又得耗上多少年,人力和财力都会成倍的增加,时间上肯定来不及了。”
君洄的话让君霆深深的叹了口气,“可如今,不只是你一整个营的将士都不同程度的中毒,如何还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