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升脸上终于露出一点认真的神情,思考片刻终于缓缓点头:
“好,你比那个废物强,还有一点点价值。”
“我立刻就去借那件能追踪的宝物。你嘛……”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了停。
朱敕可不会愚的以为白景升是给他机会提条件,他立刻道:“我这里随时可以行动!
不过为了不让刘子翼起疑,能否在马府腾一个柴房出来,让我跟那个傻女人,在里面养伤?”
“这个好办。”马夫人这时候总算注意到朱敕跟白景升的秘谋。
抢着一口答应下来。
本来朱敕这家伙就跟儿子有仇,现在住进她家里,她当然求之不得!
白景升见马夫人答应了,便没在这件事上多置一词。
“朱敕,今次这事,如果伱还给搞砸,你该明白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便起身走出大堂,带着几名随从,径自出村而去。
朱敕这边,马夫人一点没客气,真的给他和女粽子,在马家前院安排了一间破旧的柴房。
“一日三餐会有人给你们送过来,你们不许出去乱走,否则别怪家法无情!”
绿萍捂着鼻子,用主人的口气,对朱敕和女粽子郑重地警告完毕,扭着水桶腰走了。
朱敕在柴房里挑了一个相对干净些的角落,略略清理了一番。
把马家扔给他的破旧铺盖铺好,正准备躺下休息。
女粽子却抢先一步躺到他铺好的地铺上,神情充满明示——一边去,这地方归我了!
“你看看我这伤,你真忍心这么干?”
朱敕怒道。
“那我先帮你看看伤。”
女粽子身子在地铺上一弹,好似起尸般直挺挺站到朱敕面前。
一伸手就摘下了朱敕挂在腰上的头盔,然后伸手又在朱敕身上搜刮起来。
生锈的铁棍、豁牙的盘子、一把还算过得去的短匕……这哪是看伤,这是抢劫啊!
“你干嘛抢我东西!”
朱敕更急了。
女粽子终于确定朱敕身上再没什么有价值的玩艺,这才再次坐下来,拿着那头盔戴在头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完,这娘们要现秘密了!
朱敕心一下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