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书揉揉现在还哭肿的眼睛。
揉了揉,问:“阿
娘真不疼了吗?没骗我?”
“嗯,没骗你,阿娘这会儿不是精神奕奕?”
韶书瞄一眼。
瞄了一眼踮脚摸摸嬿央的脸,摇头,“没有,阿娘撒谎,阿娘的脸色差。”
嬿央:“……”忘了韶书是懂点医理的。
“你也说阿娘流血了,流了血哪是一天就能养回来的?阿娘脸色自然还有点差。”
“是因为这?不是因为疼?”
“对。”
韶书于是琢磨,“那我去翻翻三七,给阿娘最好的药!”
嬿央:“好。”
但用药这事得有个度,过犹不及,祁长晏看看韶书,过会儿是在侯嬷嬷跟着来送药的人一起来时,点点下巴,让她和韶书说说。
关于医理这事还是侯嬷嬷说得通。
侯嬷嬷听到二爷的意思,笑了笑:“二爷,书姐这回倒也没说错。夫人这次用药的主药就是三七,不过确实过犹不及,用药得注意年份,不是年份越久越好。”
“这事我明日和书姐细说。”
祁长晏点点头。
他和她说的主要原因也不是要她驳了韶书,只是怕韶书关心则乱,一味以为最好的药就是最适合嬿央的,不是那么回事。
他也不敢让嬿央这么用药。
点过这个,忽而沉默一会儿,接着是问侯嬷嬷嬿央的事。
“刚刚给嬿央诊过脉,情形如何?”和侯嬷嬷谈韶书的事时就已经是是她给嬿央诊过脉出来之后的时候了,这会儿是趁着她出来时再说说这事,嬿央不在旁边,孩子们也不在旁边。
侯嬷嬷:“除了身体还虚弱,情况不算坏,接下来只要养着就行。”
这话其实刚刚给夫人诊脉后就说过了,但侯嬷嬷心想,二爷估计是不安心才又问了她一遍。
祁长晏不是,他是怕侯嬷嬷有话没说全,嬿央真有伤重之处她不敢和他说,这才多此一问。
“没有别的什么需要注意?她除了要养着没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伤?”
“二爷,没有别的了,只夫人这大半个月为了养伤得忌口。”
忌口的事是已经说过了的。
祁长晏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