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叨叨絮絮,“殿下,你最好还是不要再骑马了,不然你这伤会加重,说不定还会感染。”
我拖着一只残脚摘了一些止血的药材,动作飞速帮司宴礼止血。
我的药箱不在这里,无法帮他重新缝合伤口,只能叮嘱:“殿下,等回去之后,你让太医重新帮你缝合一下伤口。”
司宴礼躺在草丛里,看着我,虚弱地嗯了声。
我在帮人救治的时候,会自动屏蔽一些东西。
比如司宴礼是个残暴疯批之人。
我简单处理好司宴礼腹部的伤口,确定没有继续流血,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体其他地方。
他身上好几处擦伤,不过不算严重,回去抹点药修养几天就行。
确认没什么问题了,我的脑袋也保住了。
我瘫坐在地上,重重喘了口气。
等休息够了,我不由得担心起来,“殿下,若我们俩这样子被人发现,怕是不太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衣衫不整,暧昧无比。
说没什么,别人都不会信。
那些人或许还会说我与司宴礼偷情,结果不小心滚下山崖了。
反正那些人就爱造谣,生的也能说成熟的。
司宴礼冷冽扫了我一眼,挣扎着站起来,一言不发走了。
我一愣,“殿下,你去哪?”
他没回答我。
他看起来似乎有点生气,背影看着也有些落寞。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看出这么多东西。
我发誓,我的本意不是要把司宴礼赶走,我只是想让他思考一个对策,免得让人误会了我与他的关系。
若皇后娘娘发现我与司宴礼纠缠不清,皇后娘娘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