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认:“真的吗?”
素素还未开口,正组织语言,他就吻了下来。
一啄一啄又一啄。啄一记,看她一眼,啄一记,又看她一眼,再啄一记,盯住她死死不放。好像一挪眼一松手,她就会变成蝴蝶飞走。
素素问他,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嫌我放浪吗?
青豆两手紧紧捂住嘴,仿佛一松手就会有人亲上来。当然,她也要掩饰住自己在舔嘴唇这件事。素素小海的舞厅wen尺度太大,对青豆来说,不亚于瓦房的地动山摇。
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他怎么回的?”
素素娇笑:“你猜呀!”
青豆的脑子迅速发功:“他说我就喜欢放浪的!”
素素摇头。
青豆继续猜:“之前的事是个误会,他没有说你不好!”
素素仍摇头。
青豆皱眉头,绞尽脑汁:“他说我跟你一起浪!”
见素素还是摇头,青豆耍赖放弃,抱住素素的胳膊,求她快点报出答案。她每天被顾弈问问题,问得烦死了!
素素笑得像只灵动的狐狸,再说起那一幕,眼里水汪汪的,流动着恋爱中人专属的光:“他说,你知道就好。然后咬住了我的舌头。”
素素惊叹男人对此事的无师自通。她看似万花丛中过,其实这种经验,也只限于身体擦碰。能这样直入禁地的,他是第一个。
咬住舌头!青豆一听,呼吸困难,当即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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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风白衣收到信里,鱼娘书生上一辈的往事浮出水面——当初鱼娘戏弄书生又不让他得逞,原是为母报仇解恨。在靠近书生后,她深深爱上了他,一边要退一边要进,痛苦万分。当书生坦白,家中已有定亲姑娘后,她伤心欲绝,欲要离开,当书生解释,愿为她回乡解除婚约后,她再次心动,摇摆不定。
恰是两难局面,书生约她去泛舟。朦朦胧胧的月光下,他们躺在一叶摇摇晃晃的扁舟之中。银色月光在他们的口中进进出出,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鱼娘被书生叼住s头那一刻,她知道,她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说:
(1)老娘在南城,就是妈的称呼
青豆写小说,也亏得没个评论区。不然她应该每天都可以捡菜叶,吃五香炒白菜。
1991·冬◇
◎千年万岁,椒花颂声1◎
相传,“夕”是怪兽,“除夕”二字是除掉“夕”的字面意思。
小南城的小孩都有守岁习惯。青豆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小孩,但她的食量肯定不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