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鞋,穿着也有些磨脚了呢。”
温知虞无奈:“衣服鞋子不合脚,为何不告诉照顾你的下人,让他们及时更换?”
“因为我忙着难过啊……”温庭瑞小声道:“而且,府中的衣食住行,从前不是母亲的人盯着,便是你的人盯着。
你出嫁了,母亲忙着难过,下人们就开始懈怠,然后就事事都不上心了,我自己也没注意……”
温知虞听得略微心疼:“下人们领了月银做事,便需得尽到他们的责任,办事不力者,必须严加管束。
需要什么,及时告诉管家。”
温庭瑞抿唇:“嗯……”
燕止危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我说,温庭瑞,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会被下人欺负的软柿子?”
“我才不是软柿子!”温庭瑞辩驳:“我只是脾气好,不愿与他们多计较。”
“嗯,你说得对。”燕止危附和。
“我怎么听着你阴阳怪气的呢?”温庭瑞问。
“谁阴阳怪气了?”燕止危一边搭着温庭瑞肩膀往门里走,一边回头问:“阿虞,我有阴阳怪气么?”
温知虞装个没听见,同一旁的映桃讲话:“我在鹿鸣院有些香料,稍后你去帮我收起来带回云水间……”
温庭瑞终于得意起来:“阿危,瞧见了没,在我姐心里,我和你是一样重要的。”
燕止危:“啧,你不懂。”
“啧!”温庭瑞学着他的样子:“我和我姐还在母亲腹中时,就待在一起了。
我和她心有灵犀,她的开心喜悦,我都能感知到。”
“是么?”燕止危搭着温庭瑞肩膀,凑到他耳边低低问了几句。
还未问完,温庭瑞就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你怎么问我这个啊啊?啊!你不要脸!”
燕止危:“哈哈哈……”
温庭瑞气得推开他跑了。
等温知虞抬头,人已经不知跑到何处去了。
映桃疑惑:“二公子这是怎么了?”
浅杏笑嘻嘻:“肯定是世子和他说了不该说的,把他给惹恼了。”
“二公子自幼便与世子一同长大,脾气又好,怎会被惹恼?”映桃不解。
温知虞头疼。
正厅。
两人才一踏入院内,就听见正厅内传来温庭瑞告状的声音——
“阿危可过分了!他……他欺负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