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的说辞让队长将信将疑,但是就像她在这之前说的,没有证据自然是什么都不能表明。
何雪知道这件事情算是真正过去了,不过想想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她也想问问这毕家的少爷自己是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毕家老太太和毕少爷两个人被安置在一个牛棚里,两个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平时天天被派去劳动改造,一天天累的连话见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刚刚那个小女孩简直就是她的翻版,他想起来之前和老太太曾经提过他家的丫鬟大菊和二菊怀了他的孩子。
他对着两个丫鬟也没有多少感情,毕竟当时年少冲动,难免会犯下错事。所以对她肚子里怀着孩子,也没有什么感情。后来知道了也从来没有想着去找到薛二菊相认,就是到了被抓的前一天他还在风雪场合醉生梦死。
可是现在他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毕家也没个后人,要是有可能,他真的很想去问问这个小姑娘和他的关系。不管怎么说,他对于自己没有孩子这件事情是很遗憾的。可是又想着有了孩子也不过是和他一样的下场罢了。
何露在家里当了几天的菜农,把之前罗婶子给她的白菜和萝卜种子种上了,每天和土地打交道,感觉心情是要好很多。
关键是她从一开始见了虫子就害怕,现在淡定的挖出来踩死。要是蚯蚓之类的话,她就手下留情的再给放回去。
隔壁林家婶子见了她种地之后,还给了她一些西红柿的种子,让她宝贝不已,好好的收在了粮库里。
她提着半斤红糖去了林家大嫂,林家嫂子在床上躺着就要下地,把她吓得赶紧让人躺回去。
“嫂子,你这是太客气了。以后都是邻居的,难免互相得照应。”
这婆媳两个人着关系还是比较和睦的,最起码现在还能让你好好的做个月子。像是家里条件实在差的,生完孩子三天就让你下地干活了。
“一就是文化人,就像你说的,以后都是邻居了,干啥还提着东西过来啊以后啊要经常来我们家坐坐,我们家就我们娘俩平时在家,也是闲的很。”
何露笑着应了,他们院子里也没有种多少东西,估计一大家子还不够吃呢,也生怕被打上了资本主义的做派。
三人又说了会儿家常,何露逗了会儿还没有满月的孩子,小手小脚的的把她心都快融化了。
第二天她就收拾好去上班了,最近因为事情多总是请假,日子过的倒是安闲了很多。
红见何露非常高兴“国元还说去找你呢,不如明天晚上我们都去你家。这段时间你也受委屈了,我们去给你热闹热闹,去去晦气。”
她想着明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的确因为这件事情她还没有时间请请军他们,于是点点头“行,到时候你们过来,咱们简单吃点。好长时间也没有见他们两个了,到时候把小姑也叫过来。”
红应了一声“还有啊,你不知道你没来的这几天,咱们工会可热闹了。”说着了一眼王君,“胡姐啊这两天总是来咱们这里伸冤呢。”
何露假装很惊讶“是啊这胡姐多可怜啊,家里那么艰难,谁这么丧心病狂的让人家伸冤啊”
胡姐心里已经很肯定,上次陷害她的就是王君。她回家和自己的男人一说,她男人是个混不烈的性子,自然就来工会找王君的事儿。要不是胡姐说王君上头有人,她男人还准备暴打王君一顿呢。
这几天天天围着一堆人,胡姐和她男人唱跳俱佳的在那里表演,王君被闹的只想请假。
但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为她引起的,佛系领导不批准她的假“小王同志,你是咱们厂里的党员代表,应该以身作则,好好工作,没事就不要请假。”
把她的话堵的死死的,没办法她只好天天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无论怎么解释,胡姐和她男人都不相信。
别说胡姐了,就是老张和牛冰萍现在也和她不怎么说话了,整天就孤零零的坐在办公桌前。更过分的是之前买的暖壶,现在谁也没有人去喝。
就好像喝了她的水,就和她沾上什么关系似的。
她的状态这几天实在是不好,头发大把大把的掉,白天还有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让她爹娘担心不已,“小君啊,你别担心,等改天娘见了你姐姐,让她和你姐夫说一说。”
“你别老去烦姐姐,她日子过得也不容易。”王君不耐烦的说,把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爹娘对视了一眼,“我就说让你别惯着她,现在可好了,全厂子都在说我闺女的不好,还有那泼妇一家子天天在那里闹腾,可该怎么办”
她爹也叹了一口气“你问我我问谁,要不还是告诉她姐姐,毕竟是她姐夫帮着干的事情。”
没多大会儿,樊山兰就来工会说“有一个叫黄玲玲的姑娘来找王君,我们厂,我的领导让王君过去。”
王君猛的一抬头,听见黄玲玲的名字一时有些紧张,她怎么会找来呢难不成是何露搞的鬼
她盯着何露了一会儿,何露不躲不闪的回过去,就算她背后有人又怎样在这小县城里能只手遮天又怎样出了这个小县城,还算个屁啊。
佛系领导一听这话,赶紧让王君过去是怎么回事儿,反正现在胡姐还没有过来闹事。
他对于每天定点来的胡姐也烦不胜烦,虽然这事王君做的不地道,但是好歹工会以前是她上班的地方,现在啥也不顾的来闹,工会都成了全厂子的笑话了。
王君见领导发了话,只好跟着樊山兰身后过去,樊山兰转身对何露说“小露,你大姑也让你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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