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成年,又需要大笔的钱,想来收入高她又能去的地方也就这些不正规场所。
肖洱在心里盘算,该怎么处理。
她已经跟她把话说到了份上,阮唐不是不明事理的孩子。
现在她做了这个选择,可能,不是一时冲动。
肖洱让柯岳明带自己和聂铠去“麋鹿”酒吧。
柯岳明忐忑:“去找阮唐?”
肖洱:“去听歌。”
“啊?”
聂铠明白肖洱的意思,这么直接过去找人,阮唐可能会觉得难堪。
周五,傍晚六点。
肖洱给书法课老师打了电话,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去上课了。
“麋鹿”酒吧六点以后才正式营业,可肖洱晚上不能太晚回家。
除非——那天她上书法课。
酒吧就在市中心那条繁华的商业街街角的巷落里。
没有放肆的灯牌,就孤零零一个院子,门口立一块木板,写着麋鹿,歪得七零八落。
院中聚集着抽烟喝酒撸串打牌的青年。
这些巷落肖洱很熟悉,她每周都要路过。
不久以前,聂铠还在这里英雄救美。
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
但聂铠似乎不陌生。
肖洱想起他在南京夫子庙的静吧里,自弹自唱的歌。
《一生有你》。
那时候,她接近他,不过想知道更多白雅洁的消息。
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吧。
但是,不能回头了。
她也不想回头。
聂铠挺拔干净,穿着版型很正的长风衣,穿梭在一帮非主流中,格格不入。
肖洱跟在他身后,发现周围不少人抬眼看他。
其中有个朋克装打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