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重新说:“能。地球的年龄约为455亿岁,相当于太阳在地球上值了40多亿年的班。”又说,“你看,就是用上童心,太阳也不是新的。”
我吞了口口水,想问他,有没有人说你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这时候,扈江楚却在一边突然笑出来,说:“哥,你这个值班的比喻好有趣!”
……
☆、公交车变态
可是除却那些个别的扫兴场合,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他们理性着的那个禁欲式的模样,叫人不能不觉得倾仰。
吃过午饭,扈江尧还要回去继续开会,我便自行回家去了。
z大东校门不远处就有车站,大约五站的距离就能到家。
夏末的骄阳依旧似火,路上行人的神色都表现出了一种想要马上逃离这颗星球的焦躁。
我在脑中催眠自己:不热,不热,一点也不热。这时候,身边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难道是认识的人吗?我偏过头去看,旁边是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我记忆里没有这张脸,他显得是那么陌生。不过看他的表情倒像是很无辜,可能是这个人不小心碰到我了吧。
我没在意。
没过一会儿便来了一辆公交车。
上了车,坐在车窗边的我却惊奇地发现,明明周围有很多空位子,刚刚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却偏偏站到了我的身边。
他黝黑的国字脸、满脸的褶子都在试图告诉我,这是一个看似忠厚的好男人。
善良的那个我在心里说,他或许不喜欢坐在座位上。
车里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坐得很开,没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开始和我搭讪,说:“小姑娘你是大学生吧?”
我心里一紧,觉得这个桥段有些熟悉。
我警惕地望了望他,说:“是。”
“是z大的吗?成绩不错吧。”他微微弯腰,靠近我说。
我往后让了让,手伸进随身的包包里摸索:手机,小梳子,纸巾。
选了选,我拿住了手机,一面极力回想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男人见我没有搭理他,过了一会儿又凑过来说:“小姑娘你脖子里有根头发。”
这句话开启了我记忆的阀门。
可就在我醍醐灌顶般醒悟的同时,他的手已经顺势在我的脖颈之间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