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意志毕竟要和工作质量分开嘛,即便我真想踹他。
家属对要价无异议。
嗤。
就到这里吧。
愿你不被我狭隘的人生观桎梏脚步,如果有异议,也请别妄动肝火。
以上。
祝你晚安。
☆、笑谈【真】
“你有信心,打破女性生殖隔阂的自然壁垒么?”
“阿阿莙?”阿瞒没听懂似得眨眨双眼,呆滞的呼唤了一声左莙的姓名以作回应。
她是那个意思么?
“你你的回答呢?”左莙强作的高昂起头,却无法遮掩那股正悄悄从而后蔓延至双颊的红晕。
“我不知道”阿瞒缓缓地抒了口气压抑住那阵在胸腔中因狂喜而引发的疯狂冲撞的肆虐欲,低垂下眼帘握住左莙的手凑了上去,眸中禁锢的凶兽嘶吼咆哮着,几乎要撞破那牢笼狂袭而出,将眼前之人拆吃入腹,片甲不留。
“但是应该有试一试的价值。”
阿瞒扶住左莙的后脑,将这句含混的话语压入了对方的唇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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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莙是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吵醒的。
彼时她还躺在床上努力适应自己身上哪哪都疼的难受劲。她迷迷糊糊的半睁开双眼,在黑暗中习惯性的向枕下摸索自己的匕首,不期然碰到身旁的一片温凉。她吓得一激灵,猛然间睁开眼睛看向一侧,却发现是不知什么时候将移动浴室搬到她卧室床旁,正半身泡在里面浅眠的阿瞒。她松了口气,再次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伴着些许模糊呼喊的急促的砸门声。左莙龇牙咧嘴的坐起身瞥了一旁的夜光钟一眼,向同样被吵醒,正抬起头望向她的阿瞒打了个【乖乖呆着】的手势,握住手里小臂长的锋锐匕首披起件薄外套汲着拖鞋走下楼去。
零时2:25分,暴雪之夜。
“您好,请问哪位?”左莙站在厚重的木质大门前摁住可视对讲机喊话。
“你好!”门外的人声音激动,在风雪中嘶吼出声。“我是来山里探险的驴友!风雪太大!帐篷被吹坏了又下不去山!麻烦您收留我一晚!”
“您一人来的么?”左莙皱皱眉。
“就我一个!这山太隐蔽了朋友都不愿跟我组团!麻烦您了!我愿意付房钱!”对面的人缩着身子让出背后45l的背包和被收拢起来破烂的单人帐篷,哆嗦着努力向左莙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左莙考虑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将大门的防盗锁开启,将那个要冻成一坨的家伙迎了进来。
“请进吧。”左莙将匕首收拢在袖中,接过他手里的帐篷将上面的落雪在门口抖落,并示意对方将背包放下。
“多谢多谢!啊总算遇到好人了”来人将一直遮着前额和头顶大部分的针织帽脱下来,在面对面看到左莙的真容后似乎双眼一亮,搓着手爽朗的笑了起来,满室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