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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好可怕（第2页）

赵士从皱眉道：“那可行，跟着你，在那边就得担惊受怕，爹那得你去劝，母亲那能帮你说说，爹虽看着胆小，心里也极主见，大事上，和母亲都说动他。”

赵士程小声道：“你努把力呗，说定能混个太子……”

赵哥眸猛然一寒，冷冷盯小弟。

赵士程乖巧地闭嘴。

赵士从才冰冷道：“别装傻，若真天意，让父亲继位，个太子能去试试，但从头到底，都你幕黑手一手作，若真知死活和你争太子位，你那些手下，哪个会放过？跟着你混些功劳，也做投名用，否则一个小心，他们知道你，说定那一家小连辽东都去了，得去女真地呢。”

赵士程小声道：“可能，点兄弟。”

赵士从嗤笑一声：“行了，朝廷现在乱成一团，先前勤王军许多未得到赏赐，正四处祸，也工夫管一个远在外地宗亲，那边安排好了替身，跟着你，至少会莫名其妙地就被卖了。”

赵士程主动给兄长捏了捏肩：“打虎、咳，咱们亲兄弟，别说生份，大哥你聪明，肯定能给帮大忙，虎头先谢谢你了。”

赵士从长叹一声，靠在椅上：“行了，山水他们等你很久了，就在东院，你去寻她。”

赵士程应了一声，知道哥哥被顺好毛了，便愉快地走出去。

赵士从看他关上房门，默默地抬手，去头上汗——总会变，当年他太年轻，些愤世嫉俗，在年幼虎头面前夸夸其谈，但那时他，想虎头要崛起，也得三十岁，才能从容布局，结果才十年，他就把大宋皇帝宗室百官玩弄在掌间。

度，太吓了，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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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士程见到山水时，差点认出。

以前清秀婉约姑娘，如今华珠翠，坐在屋中，眉间都威严，妥妥霸道总裁，周围管事在她面前乖巧如鹌鹑。

看到赵士程进，山水惊喜起身，本能扑上就一个拥抱。

可惜抱动——小孩长大长高，法像以前一样抱起甩两个圈了。

“公子比婢子高了。”

山水些怅然地比划了两下，拉着少年坐下，“时间过得可真快呢。”

“那当然，天天锻炼，牛当水喝，就了快点长高，让你抱动。”

“长大公子一点都可爱了。”

“就把当夸奖收下了……”

一番吐槽，先前因距离与时光而生一点生疏飞快散去，赵士程便问起了江南事起：“们商行如今在大宋各州都分铺，消息也少，您让查方腊和摩尼教，都少进展。”

她起身找出一叠文书，交给公子，继续道：“在唐朝时，一名叫女子借摩尼教在睦州起事，最早能找到痕迹，唐武灭佛时，摩尼教便被打魔教，行事诡秘。他们在每个州府都一位掌教，方腊便睦州教。另外，兰溪朱言、吴邦，剡县仇道，仙居吕师囊，方岩山陈十四，苏州石生，归安行儿，都颇名气教。他们在江南数众多，且多收拢贫民，很多地主豪强都敢轻易动他们。”

赵士程翻看着其中消息，一时惊讶：“详细？”

山水无奈道：“咱们些外地商户，若想在本地行商，那除了行，各地帮派、大户、官吏，都要打点，最基础，若被他们吃了一大截利润，咱们势力可远止一点。”

赵士程看着其中文字，指点轻轻点着桌案，轻声道：“真好。”

山水困惑地看着他。

“组织严密，阶级也选得对，只，”赵士程托起脸，微笑道，“少了一点明确方向。”

山水本能地打了个冷颤，她懂，但公子模样，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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