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边吃饭边给他们两个人讲述了这几天生的事情,二人惊叹不已,当得知刘明辉假死躲过一劫,二人俱是惋惜,当得知有人一招挫败了穆清风,二人又是惊讶又是担忧。
“这个人会是谁呢?”郭晓敏托着腮问道。
“当世有这么高武功的剑客,我只知道西北‘狂剑’沈定一,他是安南王世子的师父,除了他没有人会找我。”穆清风推测道。
“看来这么多年,他的剑法又有大的突破,当年和韩文楚大战也是略胜一筹,如今清风的剑法虽然比不上当年的韩文楚,但也不至于一招落败,这沈定一可是天生的奇才!”孟神医感慨道。
穆清风默然不语,他有些被打击到了自信心,不过自己还年轻,那沈定一看着都快四十了,自己还有时间追赶。
当务之急还是将自己提升。
这一年他们三个在山上过了年,贴了春联,放了鞭炮,只是没有给别人拜年。
郭晓敏医术精进,武艺就不能面面俱到,只有轻功进步很快。
到了清明节前半个月,孟神医突然说自己要出一趟远门,其实是回老家给自己的家人扫墓,穆清风和郭晓敏坚持要一起去,好有个照应,到孟神医坚持自己一个人走。
他老家在中州,离这里差不多一千多里,穆清风给孟神医租了一辆马车,雇了一个马夫。
他和郭晓敏商量好,悄悄跟在孟神医后面暗中保护他。
他们两个人也租了一辆马车,穆清风依然充当马夫。
刚开始的几天一路无事。路过南安府城的时候,郭晓敏望着巍峨的城墙,心中不能无感,自己的父亲虽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工具,但毕竟一个人抚养自己长大。
“要不要回家看看?”穆清风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用了,还是保护师父要紧。”郭晓敏摇头。
他们两个人继续赶路,不紧不慢的跟着孟神医的马车,走到城北的时候,现人们都排着长长的队伍,马车也走不动了。
穆清风下车打探情况,有人说前边挡住路了,安南王和南安知府正在北城北边的野外狩猎。
穆清风暗骂这些权贵滥用特权,狩猎都把路给围了,现在是农历二月,狩什么猎啊!
他看见孟神医的马车也被堵在中间出不来了,于是回到车上给郭晓敏说明了一下情况。
郭晓敏也很无语,往年狩猎都是在秋季,而且不会封路,这次怎么这么大阵仗?
“听说这次安南王组织这场围猎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连东南的越王,西域的察汗国国师都请来了。”穆清风听到前面有人在说悄悄话。
“藩王不能擅离属地私下交流,这可是重罪,这越王和安南王可是真的胆大。”又有人议论道。
“而且不能擅自面见他国使者,这西域国师听说是个神秘教派的教主,行事诡异莫测,他们难道不怕当今圣上知道吗?”有人义愤填膺。
“当今圣上听说已经很久不上朝了,自比汉文帝,讲究无为而治,其实整天泡在后宫,炼炼丹,听一些阿谀奉承的话。”之前说话的一个人说道。
“哎,也是被蒙蔽了,圣上年轻时搞了一堆政策,结果推行的乱七八糟,百姓家家皆净,权贵横行,世风日下,人心思钱,乱了套了。”有人感慨道。
“怪不得这安南王如此肆无忌惮,看来皇上真是管不了地方了,我看天下不久就要大乱了!”有人说出了自己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