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身的家境不错,父亲是隔壁电表仪器厂的厂长,母亲也是那个厂的。家里五个孩子,最大、最小的是男孩,中间三个是女孩,原身是小女儿,这个原身出生时带点轻微的自闭倒没到病态的地步,就是话很少不怎么跟外人打交道,为了避嫌原身没进父亲的工厂,找人安排进了这个厂。对了从现在起我叫何笑,别叫错了。”名字就是个代号,还是入乡随俗好,何况跟原来的名字还有些相像。
林启智乐了:“估计你这原身生下来也跟你一样面部笑神经萎缩,才叫笑笑,最贴切的名字应该叫何苦。”
何笑不搭理他,挑眉反问:“那你叫什么?”
林启智眼珠往两边乱瞟就是不看她,最后被何笑盯得不自在避重就轻:“现在改名难不难?”
“到底是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预收文《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薛妙穿进一本大女主年代文里的炮灰身上,
书中女主实力强、人见人爱,
女配也各个都有金手指,
金手指?她也有。
她的私房馆子福德居也跟着一起来了。
吃着美食唱着歌,
围观女人唱大戏,
农场生活好热闹。
遇上一个坏狐狸:好吃吗?也给我一个尝尝。
嗯,真香!
从此,好日子到了头……
小叮当小太阳女主x黑心眼大灰狼男主
来人
“林大智?若愚,还是真愚?
我想起来了,工会接到红头文件要求照顾残疾工人子弟,你就是这么进厂上班的?”何笑一向淡定的表情没维持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你好样的。”被贬脑残的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刚要以扣工资威胁,才想起两人现在经济地位已经倒了个,这是什么世道?奉公守法的杰出青年,地产界最受瞩目的二代,现在成了个穷得叮当响、饿得皮包骨、脑袋还有包的二傻子,林启智,噢不,大智狠狠捶了下床上的稻壳枕头出气,腾起好多灰,连打两个喷嚏。
看大智的幽怨都要化为实质,何笑出声安慰:“生活荒诞,你要勇敢接受命运。”
大智能怎么办?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他都不用等二十年,直接跑到四十年前重新当总裁。……好像现在还不能做买卖,那就三年后重新当总裁。大智很好哄,自己原地满血复活。
“我今年22比你大两岁,有个哥去年结婚了,下面还有两个妹妹跟一个弟弟……”正跟何笑交代原身家里那点事,外面走廊传来一阵吵闹,声音由远而近,很快到了他们病房门前,来人推门不开边拍边喊:“儿子啊,你可别想不开,你本来就傻,再傻点也不要紧,放心厂子不会不管你,指定养你一辈子。”
还没说两人是怎么被放躺的,厂里二分区职工澡堂的小锅炉房的安全阀失灵,幸亏是中午澡堂还没开放,要不得炸出一堆白条鸡。没了白条鸡却有两个背锅侠,暴炸后的气流把倒霉的正好走到澡堂外的原身两人直接冲上了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飞上天的跟异时空往下掉的就这么肉身灵魂二合一,成就了现在的林大智跟何笑两位旧瓶装新酒的新物种。
两人对视,何笑指指门:“你家的?”
大智愁苦点头,拖着脚步认命去开门。滚进来个中年妇女,为什么用滚?因为要把她全身不菲的肉都压缩进一米五五的身高里,只能往横向发展。梨形大奶牛上前一把把大智搂在她宽广的胸襟前,这位就是林大智的妈吴玉花,电机厂食堂的职工。两人出事一个多小时,出事的地方离食堂有些远,正直中午食堂忙乱所以这会人才到,可怜的大智同学,一米八五身高俯就在母亲胸前直接把腰弯成九十度。这位置有些尴尬,何况理论上不是自己的亲妈,大智脸都憋红才好不容易从吴玉花两只大肉钳子中挣脱出来。
吴玉花改摸脸:“儿子呀,我是谁还认得出吗?”
都喊儿子难道我还能叫你奶奶?大智自己的亲妈去世十多年了,真不习惯跟个陌生人叫妈:“认得,我摔了一下脑子以前混混沌沌的感觉没有了,现在清醒多了。”
啊?倒霉被崩,竟然坏事变好事了?吴玉花吃惊得长大了嘴,等回过味来,又搂上大智嚎啕大哭,医生跟护士听声涌到病房,难道今天上午那俩倒霉蛋不行了?不会啊,上午仔细检查过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啊。
大智撅着屁股又被薅脖子,那造型跟饭店门口迎宾的人偶似的,医生进来看到人没事,虚惊一场,对制造噪音的病人家属没个好脸色:“病人不是没事吗?你嚎什么嚎?不知道医院要求肃静啊。”
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吴玉花虽然人有些市侩,可家里那些人除了在郊区住的爷爷也就这个妈对他还有些真心,知道她是真情流露真心为他高兴,心里也算初步认同了这个便宜妈,没计较她的大嗓门。别以为他没发现,床上坐着的那女人虽然表情没变化,但眼睛亮得出奇,以他的了解,不知道在心里怎么笑话自己呢。
“医生,你来看看,我儿子吧,以前有些反应迟钝,刚他自己说醒过来后脑袋清醒了,我就是太高兴才哭的。”吴玉花擦擦眼泪解释说。
“竟然还有这种事?病人家属,我们毕竟是厂办医院,设备不全,也就能看个头疼脑热,你要是不放心等带你儿子到市里大医院好好检查下。”带着眼镜的医生也摸不着头脑,怪事年年有,今天他们也跟着长了见识,听送来的人说这小伙子人有点傻,还没到下班点不在车间好好干活,跑出来到锅炉房旁边找猫,才倒霉碰上了这码事,这下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