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水,就站在空地上,开始和其他人继续接着上个话聊了起来。
没一会似乎站累了,就靠上了林穗这边的梯子。
再过了一会,男人就挨着林穗下铺的边沿坐了下来。
另外一个男人也顺着梯子下来,坐在了林穗对面中年男人的床上,侧着头时不时瞄林穗。
这些人因为聊得热络,倒是没怎么注意这两个男人位置的变化。
没一会,坐在林穗这边的男人屁股又往里挪了挪,几乎快挨着林穗的脚了。
林穗放下书,冷冷地看了眼状似聊得开心,好似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快碰到别人的男人。
见林穗冷冰冰地看他,男人虽然心下一跳,但也厚着脸皮,边赔笑边往一旁坐开了一些。
“诶哟,对不住对不住,聊得太开心了没注意。”
林穗没说话,将身后的背包提起,甩在了男人和自己之间。
对面二楼的中年妇女,见状“噗嗤”笑出了声。
“诶哟,这位女同志咧,还是不要这样母夜叉的样子啦,免得将来没有人要诶。”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啦。”
林穗缓慢地坐起身,瞥了她一眼,“大姐,你明明长了张嘴,怎么就说不出人话呢?”
“谁是母夜叉,母夜叉是什么?你要不给我解释一下母夜叉是什么?”
中年妇女哪里知道母夜叉具体是什么?只知道母夜叉都是拿来骂凶狠的女人的。
在场的人就有算知道母夜叉是什么典故的也不敢搭话,谁敢说自己看过四大名着啊,这个年代里那些书都是“四旧”。
林穗的气场实在太强了,把人怼的是哑口无言。
见林穗这么横,隔间里的空气流动似乎都缓慢了。
男人见了也不在意,居然厚着脸皮问林穗。
“同志你家是哪的呀?”
其他人见男人打破了尴尬,气氛又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问林穗。
“多少岁啦?有没有嫁人啦?这是去哪啊?”
这些人都是一个想法,小姑娘嘛,再横能横到哪去,还不是要脸面的。
林穗是真没料到这些人一点边界感都没有,自己不想说话不想交谈的样子,这些人是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吗?
林穗不说话,这些人倒是继续开起了玩笑,“诶哟,不要这么害羞腼腆嘛。”
“大家一起说说话,时间很快就过去啦。”
“小同志怎么还不理人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