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余银睁开眼,又沉沉地闭上,头太它玛的疼了!
她昨晚明明找公行离去了啊?
怎么……
我了个去,旁边有一个人,光着的!人!
他还在笑!
“糙你大爷的,占姑奶奶的便,公行,啊不,王爷!”
余银就在凌乱中逐渐清醒,逐渐想起昨晚的事。
模模糊糊的,又很真实的事!
她把人扑倒后的记就没了,根据她喝酒后的定律,除了睡觉干不了别的事!
唉,失策了,原本想壮胆来着,哪里想得到这么差酒力。
“那个,早安啊王爷!”
公行离的心从昨晚开始就没平静过,愣是睁眼到天亮,也是后半夜的时候身上的人才翻身从他身上下去。
他恶补了无数遍之前在老三那无意见到的几页画本子,那些姿势,那些动作。
现在佳人在怀,他的理智所剩无几。
“昨晚,你晾了我一个晚上!现在,是该把要事继续的时候了吧?”公行离一个翻身将人压住。
还是上面的感觉好。
余银:“那个,一时冲动喝了酒!”
“你想赖账?”语气整个不好了。
嗯?
赖账好像行不通了,这位王爷的火气在直飙。
“我是那样的人么?”说着她的一只手攀到他的背上游走。
余银:只见过猪跑的人非常肯定,猪就是这么跑的。
公行离的背不由得一僵,就像一盆子的油泼到了熊熊大火里。
余银又笑着缓缓说:“我是想说,我不喝酒,就不会睡着!不睡着,就能如意,地,把你,吃干,抹净了!”
她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缓缓的,画了几个圈圈。
惹得她身上的男人倒抽好几口冷气,呼出来却是滚烫滚烫的。
几个来回后,公行离现她并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突然就明白了,原来是个虚张声势地淘气猫!
那么,昨晚丢的男人气魄是时候拿回来了,必须拿回来,必须他主导,必须一次就记住他,必须能等着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