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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走廊，前面三个类似于地铁出口闸门。盛如珩走在前面，拿手机点开体育馆公众号，点进自己权限维码，在上面扫了一下，闸门打开。

“进。”

“们往内馆去？”

裴聆进了闸门，“对外开放吗？”

盛如珩扫了另一边闸门，走进去，熟门熟路地往更衣室走：“对外开放，但时候会给市队上课，也会当比赛裁判，点权限。”

“而且今天他们休假，内馆清净。”

裴聆子喜欢太多陌生热闹场合，所以盛如珩提前问过教练，确定今天内馆，才决定体育馆，然他会带裴聆去其他少游泳馆，免得裴聆自在。

心里，他也想和裴聆独处。

“你体大师吗，给市队上课？”

裴聆从袋子里拿出泳，扯掉上面标签。

盛如珩脱了上衣，解释道：“你可以理解特邀指导教练。”

裴聆正准备脱衣，视线落在男背上，莫名觉得自己些口干舌燥。

盛如珩背对他。

男背部肌线条结实又漂亮，背脊往下沟壑分明，像被雕细琢艺术品，把穿衣显瘦脱衣几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然盛如珩转过了身：“去冲一下。”

他提醒裴聆：“泳先冲一下再换。”

看到裴聆愣了几秒，才红着脸快步走进淋浴室，盛如珩压下自己心里窜出那点星，走进隔间淋浴室。

单间淋浴室，但灰材料板隔音效果并好。

盛如珩听着衣料摩和水流声音，敢再多待，换好泳就走了出。

他今天特意带了条两层设计泳，里面贴身泳，露出一点白边，外面看起稍微宽松一点黑运动短，避免尴尬。

倒裴聆挑泳时候，他特意提醒，所以裴聆买常见男士泳，平角紧身。

从更衣室里出，裴聆些习惯地扯了扯子。

盛如珩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

裴聆皮肤很白，盛如珩一直都知道。

那些夜晚绮丽梦境里，少年身体像块白皙无暇玉，动时染上浅薄一层绯，就像一副无与伦比画卷。

但此刻站在他前裴聆，身材峻拔，身姿如松，身上沾着水珠，像颗从深海被打捞出珍珠，莹白得在光。叫他觉得那些梦对裴聆而言都一种亵渎，可他又止去想。

盛如珩觉得，裴聆像在他身体里放了一把。

年息地烧着他。

……

做完了热身运动，裴聆戴好游泳镜，在游泳池边坐了下。

内馆场地比外馆更加开阔，墙边挂着一排排飘扬小红旗和楼蓝座椅相映成趣，水面被红白相间浮球割分开，波光晃动，像在对他出无声邀请。

“想学什泳？”

盛如珩问他。

“刚才那种，蝶泳。”

裴聆很久违地对某一件事产生了兴趣，他很喜欢孩子们灵动地跃出水面身姿，那一惊艳感，让他觉得，喜欢，想学。

盛如珩往身上淋了些水：“先游给你看。”

他站在跳台上，从空中跃起，整个贴着水面而入，身体保持着流线型连贯起伏，双踢水游动，下一瞬，他身体抬起，手侧外翻，头部露出水面。

裴聆站了起，看着他双臂灵活地在水中穿梭，双踢水推进，泳姿流畅，度惊，如同翩然纷飞蝴蝶，又如跃然海中海豚。水波荡漾，浪花簇拥他轻盈地、力地游向终点。

在泳池壁上借力，漂亮转身，一刻裴聆觉得自己只在看盛如珩游泳。

他像在看一场极尽优雅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