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听得哽噎,张了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扯了一边的嘴角,心想陈裕景你现在骂人的手段可真高明,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这是个反讽的话。
一上午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去。
中午吃完饭,她去行政部找几个相处的还不错的姐姐玩儿。
ark见她下来:“大驾光临。稀客稀客。”
逢夕宁见ark那兰花指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两个人你斗一句我嘴一句,气氛还算融洽。
她嘴甜,吃了姐姐们自己做的披萨,还有水果捞,小腹突然一涌,她拉了离自己最近的姐姐手,悄悄问:“姐姐,有唔有卫生巾啊?”
“有,等我给你拿。”
“多谢啊。”
去厕所换了出来,她蜷着小腹扶着墙边走,遭了,这几天就不该吃那么多生冷的。
下午2点准时开工。
本来想去买止痛药的,见陈裕景一本正经工作的模样,她想开口请假出去一趟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算了,免得又被这人嘴。
冷气呼啦呼啦的吹,各部门老大又时不时进来报告,商讨事宜。
她挺直了背,不敢放松,沉浸在办公里。
然而事实却是,冷汗顺着她凹陷的脊椎骨流,坐着导致血液不流畅,小腹更像是被小刀钝割一样,撕扯般的疼。
恰巧这时候办公室里消停了会儿,无人进出,她强撑着起来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刚想坐下,脸色煞白,还没来得及叫唤,脑袋一片空白就晕了过去。
晕之前,她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完了,又要在陈裕景面前丢人了。
第14章
逢夕宁醒来的时候只见得满室的昏暗。
沉重的窗帘,柔软的枕头,床垫软陷得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进去。
许是低血糖的缘故,她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这是哪儿?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打电话和有人踩着高跟鞋离开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陈裕景的休息室。
抱着被子嗅了下,没有他的味道,不开心。
这间屋子就是个摆设,陈裕景不怎么休息。
因为他午饭时间大多数都被人预订了去,一到十二点宗扬就会进来请他,说和某某客户见面,或者哪位政界朋友有事相求。
陈裕景真是将高效管理运用到了极限,连吃饭都是谈生意,从来就没午休过。
这间屋子,有专人来打扫,被子定期晒,上面只有柔顺剂和太阳的味道。
她挣扎着起来,时机刚好,陈裕景轻敲了门,高大的身子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