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ssi对这种场合完全应付得过来,只是看他穿着毛衣套衬衫牛仔裤白球鞋,认真切牛排的样子,觉得怪有趣。
杨小北抬头:“看什么?”
sissi问:“能不能问问你多大了?”
他举起红酒,与她碰杯:“十八。”
果然,他这种人看穿着就知道喜欢装嫩,怎么可能告诉她真实年龄。sissi在心里翻个白眼,反正等他投资时她也是能看到他证件上写的出生日期。
想到投资她心里又一沉,他这种人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决定上亿的资产流动,说不投就不投,现在突然又说改变主意。
只怕没那么简单。
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说什么,喝下杯子里的红酒。
饭局最是锻炼人的酒量,从一开始的一点也不能喝,到现在喝几杯红酒也只是微醺。她喝得面色绯红,不关心杨小北对她说些什么,他说什么她只管笑笑。到最后,他走过来扶起她,替她披上外套:
“走,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sissi看着他,配合地跟他走。
辗转进了酒店,她靠在他身上,跟他上电梯。她没有那么醉,意识清醒,身体还受自己控制。然而,她看着楼层字数一闪一闪,越来越高。
算了,她本可以直接走掉,但她倚住杨小北的肩膀,闭上眼睛。
躺上柔软的圆床,杨小北进卫生间洗澡,哗哗的水声中,她半睁着眼,她还是可以直接走掉。
但她没有,缩了缩腿,抱住一只枕头睡了。
算了吧算了吧,反正没有人爱她,她的工作一团糟,感情一败涂地。这个时候谁对她还有点兴趣,那就让谁占有吧。
睡得正朦胧,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她一动,醒过来,是杨小北洗完澡出来了。
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静静地等着他进一步动作。杨小北的手下移,小心地替她脱掉一只高跟鞋,然后是另一只。
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快不敢呼吸,心脏提到嗓子眼。杨小北没再对她做什么,只是关掉了灯,拉上窗帘。
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开了空调,给她盖上被子,从她身后伸过来一只手,隔着被子轻轻抱住她。
☆、负心汉
都说酒精不会让人失去理智,意识仍然是清醒的,喝了酒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无形中勇气放大了无数倍。平时不敢做的事情,酒后随意催化一下,也许都有可能发生。
sissi就是这种状态,酒醒后发现自己躺在杨小北的臂弯里,一个激灵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