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我得走了。”她担心再这样下去,怕是没法收场,想早点制止他。
裴郁终于从她的胸上离开,但他头一抬,又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探进来,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吻得愈加热烈。
“别去了,请假,说你不舒服。”裴郁捉住了她的双手,揣在怀里,抱紧了,不让她乱动。
“那怎么可以?”
他没了理智,在她的耳朵上啃咬:“我来跟周导说。”
“裴郁——”姜可望着急地往旁边躲,“别闹了。”
裴郁恋恋不舍地又亲了她好几下,才把她放开,她背过身,把他闹开的扣子系好,对着车窗的倒影理了理头发。
理不好,回去得让化妆师补救才行,她都不知道该编什么理由来解释。
他又从身后抱过来,她心里一惊:“裴郁。”
“只是抱抱。”他下巴抵着她的颈窝,双臂环住她的腰,“就一会儿。”
姜可望下了车,平静地顺着来路走回去,带着点温度的风迎面吹过,她才猝不及防,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赧。
仿佛刚才在车里的亲昵,被这风洞悉了一样。
化妆师摸着她的头发,左看看,右看看,疑惑地拆下一根发卡:“今天少用了几根卡子,果然还是不行啊,固定性一下子变得这么差。”
说着又拆了几根,帮她把头发放下来,重新盘了一遍。谢天谢地,他什么也没有问。
化妆师帮她弄好了头发,接着补妆,盯着她的脸,又疑惑起来。
“啧,小可望,你是怎么睡觉的,口红都花到额头上去了。”他手指在她额角一抹,放在眼睛前看了看,转过去给她看。
姜可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化妆师也是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心照不宣地继续帮她整理妆容,之后就什么都不问了。
晚上要拍的戏份不多,只有几场室内戏,适应周思凡的节奏后,姜可望拍他的戏已经很顺利,ng次数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夸张。
“周导说,请假可以呀,提前跟他说,他调整拍摄计划就好。”她在更衣室换衣服时,米拉硬挤进来,跟她说,“咱们要请吗?”
“先不急,让我想想看吧。”还是跟那医生约好了时间,再做安排。姜可望脱下了旗袍,用衣架挂好,捋平。
米拉一时没说话。
姜可望背对着米拉,留给她的,是一个引人遐思的背影,肩胛,腰窝,她看得发了会儿呆。
好看的人,哪哪都是好看的,这腰部的线条堪称教科书的完美。
她看着看着,却皱起了眉头,把视线定格在姜可望颈背部位的一小块红痕上,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