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执念很深。
“只解。”
“嗯。”
丁珂往下坐了坐,其实是擦着坐下去的,蹭过他的下身。她还是一派天真,他已经青筋暴跳。不管她是真懵懂,还是故意,他都着了她的道。他承认。
丁珂害臊,不看,盲解,结果就是乱来,一下轻了一下重了,折磨死他了,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报仇。
李暮近陪她玩儿太久了,还是自己解开,搂着她腰,抱起她,另一只手拆开一盒套,拿一枚,送到她嘴边。
她了然他的目的,咬住包装一角,他撕开,单手艰难地套上。买的是均码,他用太小。
随后纸巾擦手,再抠进她嘴里,摁住她柔软舌头,沾了一些津液,抹在它头部,对准,蹭蹭,扶着她腰轻轻摁下去。
“啊……”
丁珂仰头,四肢和脚趾都绷紧。
他进来了。
他们做了。
“疼吗?”他问。
丁珂双手拄着他的双手,不敢呼吸,过会才后知后觉听到他的话,他居然会这样问?
哦,是啊,他是暴力的,但暴力之前是变态的。变态就爱问这个。
她不说话,反正抓得他很用力,让他自己去体会吧。
李暮近体会不到,一进入她,他就暴露本性了,她一适应,他就疯一样颠送她身体,每一下都尽根,她初次更是紧窄,他那东西外壁的筋络摩得她下身撑胀感,但在这样的摩擦中,一阵阵致命快感又叫她贪恋……
做爱居然是这样痛并快乐的事。
李暮近的身体素质如丁珂揣测,完美情人的体魄,也就是他有钱,不然有多少人一掷千金也要享用他一次。
“啊啊……”丁珂在他几次浅入时走神,他猛然深入,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两声,立刻捂嘴。
然后嗯嗯啊啊的嘤声就在他每次插入时,从手指头缝里泄了出来。
丁珂在上太费腰,虽然是坐在他身上,但他未免太猛。还好她被他插着的画面在窗上很是唯美好看,她能看着转移注意力。
李暮近再次坐起,大掌分开举起她两条腿,不用扶,再度插进去。
丁珂紧抓住床单,手臂暴筋,他托住她大腿的手筋也显出来,延伸到小臂上。他们都很用力,一个用力服务,一个用力回馈。
“疼吗。”他又问。
“嗯……”她撒娇一样,哪像在表达疼。
“那就叫。”
“我不叫……啊……”
她不叫,但他有的是招让她叫。
“混蛋!狗杂碎!”
李暮近一笑,摁住她阴点,下边插,给她双重刺激。
“你说会快点的……”
“我说别的没见你听进去。”
“啊——”丁珂捂嘴都捂不住。
“很好听,再叫。”
“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