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课,李暮近一把拉住丁珂手腕,把她拽到楼梯间拐角。
薛诗与收拾东西出实验室,不见李暮近、丁珂身影。
陈享动作比她快,但也只是追到楼门,靠近门缝,听着动静,不敢进去,也不敢大声喘气。
丁珂被攥得腕疼:“松开!”
这时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字和“放开”会成为她面对李暮近的标配用语,有时候是“滚开”。
“装什么?”
丁珂挣不开钳制,很无力:“我家没有钱,我是破格被录取,之所以上国际学校是因为我妈想让我出国上学。还想知道什么?”
“嗜赌又酗酒的人,丈夫净身出户也要离开,对女儿倒是好。”
李暮近似乎擅长以谦谦有礼的语调阴阳怪气,丁珂不想再辩,全力挣脱:“再不放喊人了!”
“求你喊。”他闭眼时唇角扬起,露齿微笑,口吻极其嚣张。
“救……”
李暮近突然俯身,吻住她,打断她的呼喊。
丁珂慢慢睁大眼。
他唇是凉丝丝的,薄薄两片,攻略性很强。她意识全无,不承想情急之下的自救竟把她推向这副局面。
反应过来,他已经放开她,保持俯身看她的姿势:“以为有多勇,闹半天就是个怂货。”
丁珂抿唇,攥拳。
李暮近淡淡一笑,“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丁珂唇抿得发紫,不说话。
李暮近拇指指腹擦她的唇,又拉起她的手,掰开手指头,展开手掌,就用自己的手指,把她手心一片湿漉漉擦抹干净,又说:“你听我的话,我让你傍。”
丁珂浑身紧绷,一声不吭。
她知道,他根本不是问她,不管同意与否,他都会强迫她听他话。
“我耐性不太好。”
“我也是!”丁珂仰起头。
李暮近听而不闻,捧住漂亮的脸,“那就说好了。”
丁珂不同意又有什么用呢?
之后没几天,她的电动车不见了,李暮近开始车接车送。
自此,人人皆知丁珂成了李暮近的小宠物,她从不听话,却不影响李暮近达到目的。毕竟还可以强迫。
陈享偷窥这一幕,妒李暮近,恨李暮近,却不敢吭声,不敢从暗处挺身而出,拳头攥了松,松了攥,到底还是窝窝囊囊悄悄走掉了。
他以为他跟丁珂就这样无疾而终,他甚至劝自己,他敌不过李暮近家分毫,偏偏李暮近亲丁珂画面烙在心里。
他们就在楼梯间,李暮近手腕筋一瞬明显,陈享能想象他的力度几乎是把她搂进身体。随即丁珂唇被他缠住。他开启她牙关的舌尖,她慌得用舌尖推拒抵抗,却是打开通道,跟他唇舌碾成一处。
陈享一闭眼就是这幅情景,连续失眠一周,忍无可忍,约薛诗与,以请她吃饭的名义,套取丁珂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