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是个被忽略掉的,很严重的问题。
但温徒怎么会是个被问题所扰的人,他还捧着她的脸,刚刚还甜蜜着的画风却变得阴测测的:“我刚没听清,你说什么?”
钟弥立刻屈服于他的压迫之下,踮起脚主动吻上去:“什么也没有。”
突然之间开始谈婚论嫁,钟弥虽然是开心的,但还是有点小女孩心思作祟。
怎么就把求婚的步骤给省略了呢,不该是这样的吧?
她心里犯着嘀咕,感觉自己吃了个大亏,不过看在对方是温徒的份上,算了,她还是赚了。
钟爸钟妈是一块回来的,打包了米线,钟弥拉着温徒坐下一块吃。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提之前的事,不过,光是看这古怪的气氛,她就能猜到,老妈多半已经跟老爸说过一遍。
只能化悲愤为食量,把憋屈与米线一起咽进肚子里。
钟妈妈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女儿的自尊心,直到下午他们要走的时候,没忍住破了功:“以后没事常回家玩,住家里就好啦,不用去酒店的。”
钟弥跨出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上了车少不得又要温徒好一通安慰。
钟弥想来想去的出了个结论,这分明就是温徒故意促成的。
她是傻,但是有温徒这条老狐狸在,只要他不想,至于被她妈发现吗?他明明都怀疑她妈会折回来,还听她的话出去,不是故意的还能是什么?
温徒哄了半天不知道原来症结出在自己身上,因此安慰得一直不得劲。
最后无奈使出了杀手锏:“回去我陪你玩,让你拍照。”
这倒是哄到了点子上,钟弥想起了已经好久没让他当过模特,他们两个不是他忙就是她忙,难得时间对到一起的时候,温徒总喜欢把她往卧室拉。
她立刻从包里把相机掏出来:“现在就要拍。”
可惜车里的角度有限,钟弥拍了几张以后,还是把以前的照片调出来欣赏,自言自语道:“要是出写真集,估计能卖不少呢。”
顿时就觉得自己这架相机好值钱,出写真集还是麻烦,直接卖给记者,她就可以发财吧。
温徒明显听清了她说的话,出乎意料没有给她脸色看,反而十分好脾气地把她揽到怀里,顺了顺毛。
“卖那种东西干嘛?缺钱就找我要。”
钟弥看着他,眼睛眨巴又眨巴着,他又补了一句:“要是我死了,遗产都是你的。”
“这种话就别说了,快呸一声,快点。”钟弥显然十分受用,拉了拉他的领带道。
她也就是嘴上说说。
温徒是她一个人的,她才舍不得把他分享出去,任何形式的都不行。
周一上午到了工作室,她整理了一下拍好的图,再跟甲方那边沟通了尾款到账时间和票据问题,刚想歇一歇,发现邮箱里又多了几封邮件,都是有合作意向的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