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以后,熊小时就不把他当回事了。她直接把手机关机,然后继续看微博。
至于微博里那些骂律师的话……
反正他们骂的都是孟建国!
…………道理虽然是这样,她也很能想得通,但这种时候一个人呆着,熊小时还是觉得坐立不安,于是之后的两天,她找尽了各种借口跑进何阅家,死命抱着辛巴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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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早上,吃完早饭,非常习惯地霸占着何阅的书桌,熊小时在一个电话号码上用荧光笔标了亮。
她咬着笔思考。
“这一页是徐修文的通话详单。”
她跟喝着酸奶溜达到身边的何阅说,“这个电话,”她点了点标亮的那串数字,“2017年3月6日0点09分,由徐修文呼出。但没等对方接通,徐修文就自己挂断了。他的解释是说,这个电话,是他不小心拨出去的,因为这个号码是他手机的最近来电,探员经过核实,发现确实如此,就没有再追究。”
何阅叼着吸管靠过去,手臂按在她身边:”所以呢?“
“所以,我不是在调查真相吗?那当然一个疑点都不能放过,必须全部自己核查!”
熊小时伸手去拿手机,“我打算亲自给这个电话打过去。”
“等会儿。”
何阅蹲到他的那堆大箱子前面翻了翻,丢给熊小时一个新的手机。
“用这个。”
o(▽)q!
他为什么什么都能办到!
熊小时接过新手机,头顶piupiupiu得冒出几颗心,然后思考着拨出了那个号码。
五六声后,对方接听。
“喂?”
熊小时不假思索:“您好,这里是思弗保险,请问您最近……”
嘟。
挂断了。
但熊小时却完全不沮丧。
她愣楞地思考了几秒,眼神就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地亮了起来。
她放下手机,看向何阅,十分笃定:“吊眼角!”
何阅:“谁?”
熊小时伸出手指,提起自己的眼角,故意瞪大眼睛,凶神恶煞:“是’生命科技’的人。你还记得在玫瑰大酒店那天,你开门把我拉进房间,我当时就是在躲他!”
她早在玫瑰大酒店那天前就听到过他的声音——薄荷味的——就在雪梅研究所的办公室里。
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去谈林京项目转手的事情。
如果是她没猜错,’生命科技’赞助林京徐修文的这整件事,就是他在负责。
是不是该把他也查一查?
申请让上面去查也不是不行,但她很难解释她要查他的原因……
熊小时拿起自己的手机。
她点进oneyhigh的订阅号,打开收费表。
嗯……
调查个电话详单的钱,她倒是能付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