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时予说。
该说的都说了,无论时予有没有懂,霍思淼都该点到为止。
霍思淼重新躺下,和时予随便闲聊了几句互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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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时予难得起了个大早。
五月初的清晨有些凉,时予翻了件针织外套套上,出门时正好撞见余岭从房门里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时予打招呼道。
“早。”
余岭也回了句早,两人便一起下楼。
穿过长长的走廊,前头的余岭右转去了客厅。
时予以为他只是去坐会儿,然而进厨房很久了都没见他进来。
过了一会儿,外边传来拖鞋哒哒哒的声音,时予抬头一看,却是温止进来了。
温止见时予坐在餐桌上喝水,愣了一下。
“今天起这么早?”
时予嗯了一声。
之后两人就没话了。
温止轻车熟路地在厨房里头移动,先是看了一眼微波炉,见是空的。
又远远看向时予的杯子,见他喝的是水,默默地从冰箱拿出牛奶和做早餐的材料。
“今天有安排吗?”
时予刚睡醒还在发蒙,听到这句下意识回答。
“没有。”
“最近这么忙,有做视频么?”温止问。
时予无奈地笑了声。
“你看我有时间做么?”
温止这话是明知故问,因此他回的语气是有点撒气的。
虽说并不是温止导致他这么忙,但习惯使然,说完他就有点后悔用这语气了。
“有存货。”时予平复语气,“问题不大。”
微波炉叮的一声,温止戴上手套捧着牛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