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里没回话,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立马会意,做了个“请”的收拾,“安女士,请走吧,我们公司不欢迎外来人。”
“我……”
“请吧,我们不想动用保镖。”
安怡还想说什么,五名壮实的保镖已经走过来。
“还好吗?”沈里抬手,轻轻抚摸盛苓泛红的唇角,因为女人指甲太犀利,扇巴掌后,留下痕迹不浅。
“好累。”盛苓说完后,一头栽入他的怀里,眼睛闭上了。
沈里下意识抱紧她。
而后发现周围有虎视眈眈的目光。
想起他们的事情暂时还不能曝光。
他只能提高音量:“她昏倒了,谁来扶她一下,怎么没人,算了我来吧。”然后一举,将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往电梯口去。
秘书:“……”周围不都是人吗。
盛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在电梯里,半透明的墙壁,让她看见自己如同小猫似的在他怀里窝着。
不由得,她挣扎:“你不要公主抱,会被人看见的。”
本来在电梯里就容易大脑昏沉,她又乍不习惯被他这样抱着。
沈里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稳住双臂,认真解释:“没事,马上就到了,不会有人。”
说完,电梯门开了。
刘全有的光头被白炽灯照得雪亮。
他一张嘴,头和脸的比例更加切合,更接近球的形状。
“沈……”
刘光头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都被沈里瞪了回去。
他立刻会意,不仅没出声,还拦住准备上电梯的几名员工。
私人办里,桌上放着沈里让人买来的碘伏和棉签。
他的旋转椅上过于庞大,盛苓娇小的身子窝着,怎么看都是柔柔弱弱的姑娘。
在沈里没被欺压之前,他就是这么想的,喝醉酒的,爱撒娇的小女人多招人疼啊,他要好好欺负一顿才好。
结果呢。
一次在上的机会都没有。
越想,越恼。
务必要把男人的耻辱讨回来。
沈里没帮人上过药,手法不熟练,动作倒是小心翼翼,沾了棕色液体的棉签轻轻在她受伤的地方擦过,轻轻的擦一下,随后发现似乎没碰到皮肤。
他稍微加大了力道,下意识问:“疼吗?”
“不疼。”
“都破皮了还说不疼,你哪怕说个还好,我都能信一信。”
盛苓似乎真的累了,又困又疲倦,双眼紧闭,任由他折腾了。
伤处并不深,但由于她皮肤白皙,泛红的一小块地方较为明显,导致沈里情绪波动较大,上完药后便询问秘书楼下的事情。
秘书回答,人是送走了,但走之前不依不饶。
“她把我女人打伤了,还有资格叫嚣?”
“她还说她和您是老朋友,哪有帮外不帮亲的道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