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毕竟这样得罪人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只此一次,凌彦齐本来想开成审讯大会。现在一样也想不起来。他只看着司芃。像一条鱼,光溜溜地,任人摆布地躺在空气里,躺在他的眼光里。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会觉得司芃为了隐瞒撒这么大的谎,不明白。可是她已经改换身份了,要重新承认过往,并不容易。她的性格,也不会允许她轻易道出。她和凌彦齐相恋,她的依赖感也不强。她并不认为爱上一个人,要丧失自我。目前为止,过去是她自我的很大一部分。
这文中,我不想开任何的金手指。所有的行为,都是性格驱动的。
而且文案和简介中,我都没说这是个悬疑故事。写到这里,应该能看得出,我的主线自始至终,都是两个人的性格和感情的交织。
真假花的身份最后会大白,结局要是大快人心,只不过是赠品。
人心的伤害,从来不是公正与补偿能够抚平。而是另一个人的爱与温柔。
☆、065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顾城避免
司芃倍感不适,她的脚跟轻轻摩挲床单。凌彦齐看出了神。他也没料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出息了,会绑女人了。
他走过来,伸手抚摸她的眉眼,又弯腰下来吻。
司芃热烈地回应,唇舌都托付在他人齿尖,心里却是真正松气。她巴不得要一场性爱,就把这一切都翻了篇。她的过去已被埋葬。凌彦齐,即便是你,也不能想挖就挖。
吻得她唇色绯红,凌彦齐才半撑起身子,看着被他用领带缚在床柱上的双手。
他其实不爱穿西装皮鞋,感觉像是装在套子里的别里科夫。今日亲身体验到,领带还有这样的用途。不止是缚住司芃,也将他一向自认高级的雅痞作风,打得面皮浮肿。
瞧着她在他身下无依无助的模样,好像就能多体验几分占有的快意。
解开领带,司芃终于能平放这双手。凌彦齐帮她揉肩,心里有那么点愧疚,竟还有不舍。“胳膊很酸?”
“床柱子那么高,你把我手全拉上去绑,还绑那么紧,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能不酸痛?下回换绑你试试?”
虽然还在捏揉胳膊,司芃语气并不恼怒。凌彦齐趴低些,啃她的肩:“rry,不是没经验嘛?下回就好了。”
“还有下回?”
他在她耳边吹风。“经你同意,好不好?”
情感上还在不停撞南墙,身体上却已慢慢摸索到司芃的弱处,每样事情只要他看似征求她的意见,她都会答应。这次司芃却摇头:“不行,我怕你会玩脱缰。”
凌彦齐却笑她:“你总共才玩几次,知道什么叫玩脱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