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齐撇头去看这张脸,哭红了的眼和脸颊,挺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可咬着嘴唇说这么糙的话,……,好啦,他还是更喜欢顽劣少女的意图不轨。
他把她压在身下,问道:“要怎么操你?”
“随你。”
自从山寺见面再联系上后,事情接二连三地来。司芃先是撞伤了脸,然后又发烧,他们还真没好好做过。也就两个小时能让他们暂且把身外之人、身外之事放一边。
待到床铺凌乱到没法看,已到下午六点。从东边的市公安局到西北郊的清泉山顶,还要开两个小时的车。凌彦齐说:“等下我就走了,你去二楼餐厅吃点东西。”
司芃点头。凌彦齐却未下床,搂着她看手机里的信息,“陈洁这两天就应该会逃。在警察抓住她之前,你不要离开酒店。”
“她又不知道我还活着。”
“她随时都可能知道。”
“可我想去看看莹莹,她家小宝从医院回来了。你别看她好像挺乐观的,半夜里不知道给我发了多少信息。”
凌彦齐想了想:“明早去,让蔡昆来接你。”
司芃有气无力地回声好:“以前没发现你有这毛病,一天到晚都疑神疑鬼的,现在是法治社会,……”
凌彦齐打断她:“认识你后,你身上发生的每件事,都是法治社会的另一面。”
司芃无言以对,翻身找衣服穿,凌彦齐再把她拉过去箍住腰。她说:“干嘛,你还不走,我饿了。”
“刚才不还有人嫌我吃完就走,走得太快?”凌彦齐用下巴蹭她的头发,“我只想跟你睡觉。”
“以后有的是机会,就怕你只睡我一个,会睡烦。”
☆、117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以“回家”的方式回新加坡。
为了彦齐,应该。我真的动摇了,不想他在我和他妈之前如此为难。可我这样走了,我的阿婆,我的妈妈怎么办?
——司芃日记
“那试试?看是你先烦,还是我先烦。”
司芃勾他下巴,脸上的笑容因坦荡而风流:“我很水性杨花吗?还是你天生危机感强?”
“那是因为你还小。”凌彦齐放开她,赤着身子起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
司芃不以为然:“小又怎么啦?你就很成熟?”
也没成熟到哪里去,但在司芃之前有过很多女人,尝过诱惑,知道情爱和爱情的边界。而司芃的这一课,还是缺的。
在她有意自我拘囿的社交领地里,他凌彦齐还算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但以后回到新加坡,那就未必了。有巨额财富和豪门家族为她的人生加持,再加上桀骜的品性,传奇的过往经历,怕会让无数名流富贵趋之若鹜。
哦,成语好像用错了,他的意思不是追逐司芃有什么不好,而是那些男人,真的像群鸭子。而第一个男人,听上去是个光环,实际上太容易被三振出局。